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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2014全球经济明暗

收藏本文 2024-01-12 点赞:7319 浏览:30729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2014年的钟声已经敲响,但全球经济是否能实现较好的整体复苏,美国和欧洲经济未来增长的动力如何,在美国逐步退币量化宽松政策后,新兴市场能否保持经济平稳增长,其中诸多变数尤其引人注目。
2013年,世界经济继续处于政策刺激下的脆弱复苏阶段,维持着“弱增长”格局。IMF预计,2013年世界经济将仅增长2.9%,为金融危机后的最低水平。与此同时,推动经济复苏势头从新兴经济体转向发达经济体。其中,美国经济复苏势头较为稳固,截至2014全球经济明暗论文资料由论文网www.udooo.com提供,转载请保留地址.2013年三季度,美国经济已连续十个季度保持增长;欧元区经济触底回升,逐步走出衰退,金融市场趋于稳定。但发达国家“低增长、高失业率、高赤字、高负债”并存的格局没有根本改善,增长动力不足,经济增速仍低于潜在水平。
与此同时,2013年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速继续放缓。IMF预计,2013年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整体经济增速预计为4.5%,低于上年0.4个百分点。新旧交替之际,2014年全球经济整体的增长态势如何?美国退出量化宽松政策给新兴经济体带来何种风险,全球经济复苏是否具有重要的助推力量?2013年11月19日,在《财经》“2014:预测与战略”年会上,美国金融学会原主席、美联储顾问道格拉斯·戴蒙德(Douglas Diamond),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余永定、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经济学教授黄益平与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首席经济学家彭文生等就此展开了探讨。
他们形成的一个共识是,2014年全球经济不会出现强劲复苏,美国不论何时退出量化宽松政策,都会对新兴市场产生影响,但各经济体受影响的程度,则视各自具体情况而定。对于像中国这样外汇储备巨大但资本账户未全面开放的国家来说,影响可能会较小一些。
全球经济弱复苏
2014年的全球经济增长,在诸多中外学者看来,仍然会延续2013年弱复苏的格局。在全球发达经济体的复苏中,美国形势最好。余永定在2013年11月上旬结束了对美国为期一个月的考察,期间他与美联储和美国财政部官员等人士进行了广泛交流。他认为,美国经济从2011年开始微弱复苏,2013年继续此前持续微弱复苏的趋势。
2013年12月底出笼的宏观数据,增加了美国经济向好的乐观:11月份个人消费支出和耐用品订单数据均环比大增;截至12月21日,当周初次申领失业金人数降幅创逾一年最大;房地产市场继续维持复苏态势。鉴于经济整体向好,美联储在12月份例会结束后,把2013年的经济增长预期从原来的2%至

2.3%上调至2%至3%,明年的经济增长预期则扩大至8%至3.2%。

尽管如此,余永定认为,与2012年的数字相较,美国的经济复苏仍然较弱,是一种疲软的,而非强劲的复苏。美国历次经济衰退之后的复苏都比这次强劲得多。余永定认为最好的一个数字,是失业率在不断下降,现在已经降到7%左右。从经济危机之后,只有失业率这条线是在逐渐下降的,而失业率是美国政府一个非常重要的政策目标。如果是和欧洲、日本相比,就更能够看出美国表现最好。但是,不能排除在2014年美国经济依然会出现理由的风险,较大的一个风险就是美联储如何退出。2013年6月,当伯南克吹风美联储将要退出量化宽松时,市场出现了一些动荡。因此余永定判断,美联储不会急急忙忙退出,因为美国经济的复苏是不稳定的。
外界也注意到,美联储在2013年12月宣布,从2014年1月开始,其每月购写债券的规模将从850亿美元削减至750亿美元。虽然美联储只是对其量化宽松(QE)规模做了“微小”调整,但这意味着牵动市场神经的QE退出计划“靴子”落地,货币政策不确定性在降低。
彭文生判断,全球经济将会同步复苏。从2013年二季度、三季度的数据来看,已经体现为主要的发达经济体美国、欧洲、日本同时出现正的增长,这是全球金融危机以来第一次三大主要发达经济体同时出现正的增长。彭文生据此认为,这一态势可能会延续到2014年。导致全球经济同步增长的两大推动因素,一是财政方面,过去两年发达国家尤其是欧洲财政紧缩,是抑制总需求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2014年财政紧缩的力度会比过去两年明显降低,这是对经济的一个支持。另外一个是美国经济复苏的好态势,对其他经济体造成出口拉动。
与余永定一致,彭文生认为即便全球经济同步复苏,其总体的增长力度还是比较疲弱。美国经济有两个理由并没有变化。第一是大幅的货币扩张没有带来通胀,只会推动资产上升。第二是美国社会的贫富差距进一步扩大,导致中产阶级消费不足。美国现在推动经济复苏的主要政策是货币扩张,货币扩张最主要的传导渠道是通过资产上升,资产上升则持有财产的人得益,所以美国的货币政策加大了贫富差距,又抑制了总体的消费力度。而这反过来加大了货币宽松的力度,最后靠货币宽松来推动经济的复苏。
道格拉斯·戴蒙德则认为,全球复苏的动能,包括美国、欧洲跟日本还没有完全出现。因此,最大的问号是世界的复苏是不是继续使得欧洲的金融体系变得更好?会不会使得破产的银行更少?他的判断是不一定,欧洲银行系统在资本化的方面还有一些长期的理由没有得到解决。同时美国的“迎头风”量化宽松政策,放弃量化宽松也会带来一些风险和不确定性,需要对它进行清理才可以使量化宽松的退出比较顺畅。
在他看来,QE的主要影响体现在购写长期债券,影响了人们对于长期资产证券未来的预期。量化宽松本身不重要,但是它发出了一个信号,这个信号表明了美联储零利率的政策会维持多久的预期。量化宽松的信号效应是巨大的。
因此,退出量化宽松不是很紧要的,如果人们认为利率还会长期保持低位的话。理由在于,在未来如果美联储再想把短期利率提升,在巨大的资产负债表和储备金面前,可能会带来理由。因此,最大的危机、风险是把长期债券卖出并提升利率的时候。一旦提升利率,必定会带来经济上的不稳定。而对于短期经济复苏,他则较为乐观。2014全球经济明暗由优秀论文网站www.udooo.com提供,助您写好论文.跨境资本流动风险
当美国经济继续好转,而美联储真正开始退出时,世界经济尤其是新兴市场国家是否会面对比较严峻的考验?余永定的看法非常肯定,他认为,当美联储开始着手退出,或者仅仅当它表现出比较明确的退出意识,美国国库券就会下跌,也就是国库券收益率会上升,美国整个经济体的利息率也就会上升,这种上升将会对全球造成重要冲击。
许多发展中国家需要经济增长,但提高利息率,就对新兴国家的经济造成增长上的不利影响。如果该国的经济增长也不行,资金会大量外流,国家货币会大量贬值。唯一手段就是资本管制,但资本管制也有它自身的理由。在美国退出量化宽松的阴影下,发展中国家再开放市场就会面对极大的风险,如果不把内功做好,也将会面对严重的挑战。
黄益平也认为,2014年可能进入一个跨境资本流动的活跃期。十八届三中全会确立了要开放资本市场和开放资本项目管制。但目前中国放开资本项目管制,对于资本流动或许并非是一件幸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段时间做过一个分析,说如果中国开放资本项目,中国的跨境资本流动将是一个什么概念?结论是在开放期间中国会出现净资本流出,总量相当于中国GDP的4%-8%。
感受到非常大压力的新兴市场,主要是印尼、印度和巴西等国。学者们认为,它们有一些共同特点:第一,财政赤字比较大;第二,通胀压力比较高;第三,经常项目逆差比较明显;第四,外汇储备比较少;第五,国内的宏观经济相对不稳定,比如通胀压力比较高;最后一个,大部分国家都是资本项目开放程度比较高。
相对而言,学者们认为中国的情况可能要好一些。他们倡议中国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个方面是采取一些预防性的措施,比如汇率的灵活度要提高;第二个方面是尽量消除国内已经存在的一些风险和一些失衡。最需要做的是转变地方政府的融资行为。地方性的债务,最后会转化成金融的风险。
彭文生亦认为,2014年货币环境的波动性可能会大幅度增加。中国今天所面对的理由,从某种作用上讲就是影子银行的大幅扩张,而影子银行大幅扩张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提前错配,依靠的是短期负债和短期融资。
彭文生倡议,制约影子银行需要从两方面着手,一是审慎监管,制约地方政府的融资平台和房地产泡沫;二是从货币政策来讲,市场的利率不能长期平稳在一个很低的水平,导致人们预期短期的融资成本总是在一个很低的地方。这本身就是造成美国金融危机的理由之一。因此,中国现在应对的利率周期策略应该与美国相反,要制约金融风险,利率要高一点,提前释放风险。
道格拉斯·戴蒙德认为,一些新兴经济体的投资者意识到,在其他经济体投这么多钱并不是太安全。亚洲金融危机发生时,他们看到了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短期债务的危险性所在。现在投资者对短期融资可能更加谨慎,跨境资本流动也会更谨慎了。在发展中国家的资本流动和美国的资本流动是不一样的。有一点他感到比较乐观,就是新兴市场资本的流动在过去的三年到五年,并没有出现较大的波动。资本项自由化需谨慎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金融对内对外双向开放的未来目标,但在2014年存在上述跨境资本流动的风险条件下,与会学者对资本项目自由化持论谨慎。
余永定表示,“我看不出来中国有什么必要特别提出加快资本项目自由化的步伐。”他赞成资本项目自由化的方向,而且认为,从1990年到现在,中国一直在推行渐进式的资本项目自由化,策略和策略步骤都基本上是成功的。三中全会公报中提出加快资本项目自由化,他的理解是,我们要根据我们现在的情况和国际形势,特别是要结合我们国家内部的金融形势,资本项目自由化和人民币国际化过程采取渐进的方式,要因地制宜,不要教条主义,既不要左的教条,也不要右的教条,而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出发。
余永定强调,他在美国调研时问了美联储主席和副主席们一个理由,美国通过实行量化宽松推动了美国经济的复苏,现在也没有通货膨胀,为什么还要谈复苏的理由呢?余永定发现,其实所有人的答案依然是害怕通货膨胀。还有一个是美国资本市场的业界人士认为, 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很大程度上是对市场的扭曲,过低的利率造成了各种各样的泡沫,最后体现为资产泡沫上涨。美国的房地产又在回升,这时候中国应该警惕,应该在有一道金融长城的保护之下加速我们的开放,然后条件成熟时再打开,才能将开放带来的冲击降低到最小。
黄益平认为,适当地让资本外流其实是有必要的,同时也是增强国内金融体系的竞争力和制约风险很重要的一个手段。但关键的理由是投资者一般都喜欢长期投资,不喜欢短期,因为短期一来回就会对金融体系造成非常大的冲击。资本自由放开之后,当然有好处。但是理由是我们的金融体系是不是足够强,而不会受到坏的冲击?
黄益平举例说,东亚危机以后,韩国、印尼和印度都放开了资本市场。但是,当全球危机爆发的时候,这些国家几乎全都发生了金融危机,理由就是因为短期资本的流动对金融体系的冲击太大了。中国应该想一些办法限制短期资本的流动,比如现在有的QFII体系是允许短期资本进来以后出去,但是它有审批和时间的滞后,再加上其他一些监控的手段,这些手段就可以大大增强他们的交易费用,对金融稳定其实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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