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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析经济增长制度变迁对中国旅游经济增长贡献

收藏本文 2024-04-12 点赞:4723 浏览:10850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面向市场化的制度变迁是推动中国旅游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文章以市场化指数表征制度变迁,利用各省份的市场化指数与旅游经济面板数据,从时空角度剖析中国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通过ADF单位根、E-G两步协整模型和格兰杰因果模型检验显示,从1997年到2009年,中国市场化进程与旅游经济增长存在稳定的协整关系,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存在单向的格兰杰因果作用关系;固定效应模型回归显示,市场化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效应明显,这一时期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14,47%和旅游经济增长的4,45%是由市场化改革贡献的,且随着市场化进程的推进,贡献效应还在加强;制度变迁对不同区域的旅游经济增长呈现显著的正效应,但具有较大的区域差异,总体而言,市场化水平越高的区域,旅游经济越发达,区域的市场化变迁程度越强,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边际贡献度越大。中国的市场化体制改革还远没有完成,改革依然是中国尤其是中西部省份旅游经济增长的后发优势。
[关键词]制度变迁;市场化;经济增长;旅游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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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编号]1002-5006(2013)07-0013-09
1、引言
中国自1978年以来的改革过程也是经济运行体制的市场化程度不断深化的过程,改革就是制度变迁,其实质也是经济市场化,中国30余年的经济高速增长主要是市场化制度变革的结果,改革是中国最大的“红利”。新经济增长理论认为,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投入是经济增长的直接原因,但制度决定论认为,制度才是经济增长的根本原因,以科斯(coase)和诺斯(North)为代表的新制度经济学派尤其关注制度对经济增长的重要作用,其理论清晰且合理地解释了正处于激烈体制转轨期中国的诸多问题,在我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得到国内学者的普遍认同,认为面向市场化的经济体制改革对我国经济增长具有决定性影响。同样,处于经济体制转轨期及对宏观环境敏感的中国旅游业,其自改革开放以来的快速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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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地与制度变迁相联系,旅游管理体制的产生、发展、改革、创新是伴随着市场化制度变迁而逐步演变,制度变迁释放的能量是推进中国旅游业持续快速发展的重要动力,是增强区域旅游发展水平和产生区域差异的重要因素。
已有的研究主要从经济基础、资源禀赋、客源市场、地理区位和政府政策等视角探讨中国旅游经济增长及其影响机制,随着市场化体制改革的推进和旅游产业的发展,制度及其变迁与旅游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日趋扩展和深化。国外学者从不同层面探讨了制度对旅游业的影响,并以前苏联、塞浦路斯和中国等政治经济体制转轨典型的国家为例,开展了制度变迁对旅游发展的实证研究。国内学者更关注我国宏观制度变迁与旅游发展、区域旅游管理体制变迁与地方旅游发展以及制度对旅游企业、遗产保护等领域的影响研究,分析显示,我国旅游产业属性和地位的变化在很大程度上是各种政策法规发生变化而诱致,并不断与市场化改革过程相适应的结果,形成了一种明显的“权利下放、企业激活、市场强化”的制度演变与旅游产业成长的模式。然而,制度意义的宽泛且其作用往往交织和内化于其他增长因素中,致使制度的表征形态和衡量指标体系存在争议,因而目前国内外关于制度对旅游经济增长绩效的研究成果存在多理论、少定量,多规范、少实证,零散研究多而系统研究不足等问题,表现如下:将制度作为影响旅游发展的宏观环境背景和外在变量进行探讨,间接探讨制度与旅游发展的关系;虽然认识到制度因素是影响旅游经济增长的重要内生变量,但由于制度变量难以衡量,在构建旅游经济增长或旅游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productivity,TFP)的影响模型中,仍然忽略制度指标;也有部分学者用非国有经济比重等写作技巧变量表征制度变迁,将其与旅游经济增长进行简单的相关或回归分析,测度制度变迁的旅游经济绩效,但这类指标无法涵盖制度变迁的全貌,且研究很少将制度因素全面纳入内生经济增长模型中,系统分析制度变量对旅游经济增长影响的内在机制,从而难以定量揭示制度对于旅游TFP和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度。
基于目前的研究成果,本文利用中国经济改革研究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编制的中国分省市场化进程指数(以下简称市场化指数),以及各省市区的旅游企业面板数据,在传统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C-D生产函数)的基础上,构建旅游经济增长模型,从时间与空间两个角度剖析以市场化指数表征的制度变迁与旅游经济增长的关系,考量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

2、研究思路、方法与数据

2.1 研究思路

经济增长研究表明,国家经济增长的差异在很大程度上源于全要素生产率的差异,企业生产技术的进步和资源配置的改善带来的效率提高是生产率提高的两个最主要来源,抛开企业技术水平的差异,1992年以来,中国以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为目标模式,开始了系统的制度创新,所产生的新体制因素对经济增长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从旅游产业发展历程看,旅游产业的市场化进程是在整个国家的社会经济体制转轨与改革的背景下进行的,并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与健全,市场机制在旅游产业中作为资源配置的基础性作用得到了重视和强化,在旅游经济增长中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然而在考察体制改革与旅游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中,关键是如何定量测度体制改革的变迁过程,传统的资本、劳动等投入要素具有较好的可测性,且可以通过规范的统计资料查询,制度本身就难以衡量,而旅游产业综合性、交叉性的特点更使得旅游业的制度变迁内化于整个国民经济体系之中,涉及社会经济活动的几乎所有领域,难以全面辨析和有效剥离。因而,基于中国仍然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体制背景,制度变迁的实质也是经济体制的市场化,市场化进程也体现了我国制度变迁的动态历程和本质内涵。虽然使用市场化进程表征制度变迁具有一定的片面性和不完整性,部分学者也质疑其合理性,然而,考虑到我国体制改革的历程、旅游产业的发展背景与旅游经济特点,在没有其他更好替代参数的情况下,市场化指数将不失为全面衡量制度变迁并分析其对旅游经济增长作用的一个写作技巧变量,可以较为合理剖析制度变迁与旅游经济增长的关系。 樊纲课题组借鉴了国际上的经济自由度指数,结合我国国情构造并计算了中国市场化指数,也是目前使用较为权威且得到学术界普遍认可的市场化指数,反映和衡量中国正处在由传统的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历史性转变过程中,而不是表示体制变迁的具体数值,这个指数使用基本相同的指标体系进行了持续测度,因为其具有横向和纵向可比性,可以从较长的时间跨度考察制度变迁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和省际差异的影响。

2.2 研究方法

本文仍然采用了在经济增长实证文献中,经典而广泛应用的C-D生产函数,即:
式(1)中,Yit表示第i省第t年的产出;Ait表示TFP,它是扣除资本和劳动投入对经济增长贡献之后的其他因素;Kit、Lit分别表示各省份的资本和劳动投入;α、β分别表示资本和劳动产出的弹性系数。TFP主要来源于技术进步和微观效率提高,由于旅游企业主要是劳动密集型怎么写作企业,本文主要揭示制度变量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因而不考虑企业生产技术的进步,此外,基础设施的改善更能有效发挥市场化改革对经济增长的积极作用,因此参考樊纲和王小鲁等学者的研究成果,本文将全要素生产率定义为:
式(2)中,INit表示第i省第t年的市场化指数,TRit表示各省份的基础设施水平,用标准道路里程与人口的比率来衡量。λi表示各省份的固定效应,表示不随时间变化影响生产率的因素,εit表示随机干扰项。将式(2)代入式(1),由于该模型包含参数非线性,对等式两边取自然对数,得到如下计量回归模型:

2.3 数据来源与变量描述

基于数据的可得性和可比较性,并参考已有学者的研究成果,本文选取中国及各省纳入全面统计报表的旅游企业作为研究对象。旅游企业营业收入作为产出衡量指标,旅游企业固定资产投资原值和从业人员分别作为资本与劳动投入,市场化指数作为制度变迁衡量指标。由于到目前为止,市场化指数的时间跨度只涵盖了从1997年到2009年共13年,为了匹配这个时间序列,其他变量数据也仅选择1997~2009年的数据。由于西藏市场化指数数据的不完整,以及其旅游发展的特殊性,研究对象是中国内地除西藏之外的30个省市区。我国30个省份的旅游企业总收入从1997年的1305.35亿元增加到2009年的4520,82亿元,年均增长10.91%;旅游企业总固定资产从2140.42亿元增加到8275.89亿元,年均增长11.93%;旅游企业总从业人员从135.54万人增加到273.83万人,年均增长6.04%;平均市场化指数从4.01提高到7.57,年均提升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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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基础设施涉及种类较多,部分类别缺乏数据以及类别之间难以直接加总,为使其数据具有可比性,以14,7的换算系数将铁路里程与各省份的高等级公路里程合并为标准道路里程,然后计算了其与人口的比率,13年间全国每万人的标准道路里程平均从19.2千米增加到37.99千米,年均增长5.85%。旅游企业数据全部取自《中国旅游统计年鉴(正副本)》(1998~2010),公路里程、铁路里程和人口数据全部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1998~2010)。

3、研究结果与分析

3.1 制度变迁与旅游经济增长的动态关系

利用计量经济学的方法,根据1997~2009年中国市场化指数和旅游企业收入的时间序列数据,探析制度变迁与旅游经济增长的关系。图1显示,1997~2009年间,伴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持续推进,各省市区的旅游产业也取得了相应的发展,且旅游企业收入增长与市场化指数之间存在较明显的正向关系,说明了市场化制度变革可能是旅游产业持续高速增长的重要原因。不同省份之间的区域差异仍然比较明显,其中,13年间平均市场化指数最高和最低的分别是浙江(8.748)和青海(2.658),市场化进程最快和最慢的分别是宁夏(11.04%)和河北(3.2%);平均旅游企业收入最多和最少的分别是广东(517.656亿元)和青海(4.306亿元)。为避免由于数据的非平稳性所致的伪回归现象,需进行相关检验,其实证检验主要包括3个步骤,检验均运用Eviews

6.0计量软件进行分析。

(1)时间序列的稳定性检验。在时间序列分析中,数据的平稳性是决定回归是否可靠的重要指标,而本文使用的时间序列数据受到有效样本的制约,首先进行数据的平稳性检验。检验数据是旅游企业收入(Y)和市场化指数(IN),其中,收入变量取自然对数。选择增广的迪基-富勒(Augmented Dickey-Fuller,ADF)单位根检验法,采用赤池信息量准则(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AIC)确定滞后阶数,检验结果显示(表1)变量1nY和IN在1%的显著水平上均不平稳,经过一阶差分后,序列分别在5%和10%的显著性水平上平稳,两个变量都是一阶单整序列,即I(1)序列。据此初步推断变量lnY和IN间可进行数据协整检验和格兰杰因果分析。
(2)E-G协整检验。根据E-G两步法做协整检验,首先建立回归方程:1nYt=β0+β1INt+μt。因为变量1nYt和INt都是同阶平稳的,利用普通最小二乘法(ordinary least square,OLS)对方程的回归系数进行估计,结果如下:
然后对方程的回归残差序列做ADF单位根检验。结果显示,残差的ADF统计值是-3.083,并通过了10%的显著性水平检验,残差是平稳的,且方程拟合度较高,解释力较强,回归方程的设立比较合理,旅游企业收入与市场化程度之间存在协整关系,模型不存在谬误回归,进而理论上存在Granger因果关系。回归方程系数是市场化指数与旅游企业收入间的弹性,即当市场化指数(IN)每增加1%,旅游企业收入(1nY)将提高0.318%,反映了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也是明显的。(3)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上述分析反映了市场化和旅游收入增长存在稳定的均衡关系,但这种关系是否为因果关系,还需要进一步进行Granger因果验证。按照AIC和施瓦兹(Schwarz criterion,sc)最小准则,通过计量软件中的向量自回归模型(vector auto regression,VAR),确定市场化指数与旅游收入两个变量之间的最佳滞后期为3,检验结果显示,在5%显著性水平下,市场化指数是旅游企业收入增长的Granger原因,而旅游收入增长不是市场化进程的Granger原因,说明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存在单向的格兰杰因果作用关系。

3.2 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

利用Eviews 6.0软件对式(3)进行回归检验,由于本文的面板数据截面数远大于时期数,因此模型估计采用截面固定效应模型,表2是回归结果。由表2第1列的估计系数可知,资本、劳动和市场化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547、0.17和0.089,说明了1997~2009年期间,固定资产投入对旅游收入增长的贡献最大,劳动投入次之,在保持资本和劳动投入不变的情况下,市场化每提高1个百分点,旅游收入将会增长8.91%。为了比较不同时期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贡献的差异,将研究期间分为1997~2002年和2003~2009年两个较平均的时间段,第3列和第4列是两个时期的回归结果,显示资本的正面效应较大幅度减弱,而劳动和市场化的正面效应显著增强,其中,市场化的弹性系数由0.025提升到0.182,且在第一个阶段,劳动和市场化的弹性系数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作用并不明显。此外,基础设施的贡献度也较大幅度增强。通过对两个时段的市场化指数的统计分析,1997~2002年的市场化进程较为缓慢,6年间市场化指数年均提高0.23,而2003~2009年7年间,市场化进程明显加快,年均提升0.32。这表明,随着市场化进程的加速推进,市场化对旅游经济增长的效应并没有减弱,反而还在加强。由于1997年和1998年的市场化指数与之后年份的市场化指数相比,缺少部分分项指标,而1999年之后的各分项指标一致,又对1999~2009年进行了回归检验,由第2列结果可知,市场化对旅游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为0.089,与第1列相比,变化微弱。
根据1997~2009年的固定效应回归结果,用增长核算的方法对省际旅游经济增长因素进行分解。表3分解结果显示,资本、劳动和TFP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分别为6.53、1.02和3.36个百分点,固定资产投资贡献度达59.83%,说明资本对旅游经济增长仍然起到最重要的作用,这个时期旅游收入的增长主要是依赖资产投资拉动,这与学者对我国国民经济增长贡献因素的分析结论较为一致,相比而言,劳动投入的贡献度较小,为9.39%。在决定TFP的因素中,市场化、基础设施和不可观察因素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分别为0.49、0.09和2.78个百分点,其中,市场化分别贡献了TFP和旅游经济增长的14.47%和4.45%,市场化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显著。需要说明的是,不可观察因素的贡献度达25.48%,说明还存在技术进步、人力资本的溢出效应等因素对TFP和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

3.3 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贡献的区域差异

在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增长贡献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对各省份的市场化指数与旅游企业收入进行回归,分析制度变迁与旅游经济增长的空间关系,并将回归系数与各省年均市场化指数、年均旅游企业收入、市场化变迁强度进行比较,表4是比较结果。
从传统三大地域和省域来看,虽然4个指标之间呈现较大的区域差异,但市场化进程对不同区域旅游收入的增长都具有显著的正效应,且表现为市场化水平与旅游企业收入之间、市场化变迁强度与回归系数之间呈现正方向变化,而市场化水平与回归系数呈现反方向变化,具体而言:市场化水平最高的东部地区(7.227),其旅游企业收入也最高(177.864亿元),市场化水平最低的西部地区(4.398),其收入也最低(35.506亿元),中部地区介于两者之间,说明市场化水平越高的地区,其旅游经济越发达;然而,市场化的边际贡献效应却与此不一致,即西部地区市场化水平最低,但市场化变迁程度最强(6.54%),回归系数也最高(0.642),东部地区市场化水平最高,但变迁程度最弱(5.13%),回归系数也最低(0.338),说明制度变迁程度越强,其对旅游经济增长的边际贡献度越高。位于三大地域的不同省份与所在地域的变化规律基本类似,浙江的市场化水平最高(8.748),旅游收入也仅次于广东、北京,青海的市场化水平最低(2.658),收入也最低;反之,市场化变迁程度越强,刺激效应越强,虽然青海的市场化水平最低,但其市场化变迁强度(8%)在所有省份中仅次于宁夏,回归系数达到1.039,位居第一。但个别省份也呈现特殊的情况,如平均旅游收入水平不高的海南省(38.81亿元),市场化水平也不高(5.382),市场化变迁强度也处于最后(2.79%),但其弹性系数较高(0.605),这可能与海南省的地理环境、特区背景以及旅游发展政策有较大关系,相比较于其他省份,虽然市场化进程较慢,但其市场体制的每次变迁对旅游经济的刺激效应更强,旅游经济效果也更明显,这也注解了国家批准建设“海南国际旅游岛”战略的合理性。
不同地域和省份市场化水平、市场化变迁强度及其贡献度的区域差异,一方面反映了相对于东部沿海地区,大部分中西部尤其是西部省份的体制更处于激烈的转轨期,其体制的改进与完善对于旅游经济的增长效应更加明显,解读了提出的“东部转型”、“西部大开发”、“东北振兴”及“中部崛起”等战略的合理性,以望通过制度变迁,改善地区经济发展的制度环境,引导区域发展,缩小区域差距。但同时也说明了,虽然东部沿海发达省份旅游经济的发展初步获取并验证了改革的“红利”,但已有的体制改革对于旅游经济增长的边际贡献效应日趋减弱,我国目前远未完成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改革,仍然有相当多的制度使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交易成本居高不下,必须加强各方面的包括旅游业在内的体制改革,进一步释放制度变迁的红利,这也是我国尤其是中西部相对落后省份旅游经济发展的后发优势和潜力,制度变迁对旅游经济发展的潜力仍然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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