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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不可逃脱宿命和强势文化冲击

收藏本文 2024-04-22 点赞:18802 浏览:83457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阿来的小说一直以来都广受研究者的喜爱,尤其《尘埃落定》在获得第五届茅盾文学奖之后,对阿来小说的解读逐渐成为学界的热点。作为关注的焦点的《尘埃落定》,其主题意蕴也一直众说纷纭。其实,在《尘埃落定》中我们可以发现贯穿全书的两个主题意蕴:即“不可逃脱的宿命”和“强势文化的冲击”。无论是《尘埃落定》还是之前和之后的小说,这两个主题意蕴几乎都贯穿始终。为什么这两个主题意蕴能够在阿来小说中延续?这两个主题意蕴在《尘埃落定》获奖前后的小中又有什么变化?本文以《尘埃落定》作为分水岭,试图探讨阿来小说一贯延续的主题意蕴在他作品中的表达及其变化。

一、宗教背景和时代背景

不可逃脱的宿命是贯穿在阿来小说中的主题意蕴之一,在阿来的小说中我们能时时感受到这种宿命感。无论《尘埃落定》中的二少爷说他们是命定要消失的人物,还是《随风飘散》中淳朴的格拉注定要因兔子的死而备受煎熬,甚至《空山》中由于人们的贪欲而一步步造成的泥石流,这些都是充满了浓厚的宿命感。小说中屡屡呈现的这种不可抗拒的命运与佛教传人藏区并兴盛的理由是分不开的。佛教开始传人吐蕃的时候,只是作为文化交流的一部分,此时藏族社会本土的本教仍占有主要地位的。到了赤松德缵的时候,由于赤松德赞对佛教的支持,本教从此一蹶不振,至此,佛教在藏区扎下了根。但更重要的还是佛教兴盛的理由:首先,佛教中宣传的信奉佛法就能摆脱痛苦与众生平等及不分尊卑的观点,从不同方面满足了当时的统治者和百姓的心理需求,从而得到人们的拥护;其次,早在松赞干布时期就颁布了“人教十六净法”,其中第一条就是“信奉佛教”。这样,统治者就以法律的形式巩固了佛教的地位。《尘埃落定》中的翁波意西来到麦其土司领地上想要建立的格鲁派,就是藏传佛教各宗派中最后兴起的一个宗派,而在这之前则有宁玛派、噶当派、萨迦派和噶举派。由此可见,佛教在藏区兴盛时间已久,并且是从社会上层到社会下层都是贯穿渗透的。随着佛教的兴盛,其宣扬的宿命观就越加深入人心,淳朴善良的人们也在冥冥注定的命运中接受了佛教哲学理念。由人延伸到社会,都成为命运的棋子,从一开始就在上演已经昭示结局的悲剧。这是阿来的小说中自始至终都笼罩着宿命色彩的文化缘故。阿来是藏族作家,如他所说,他也“受到这个民族强大的宗教背景的影响”,而阿来的小说也正是因此充满了神秘浓厚的宗教色彩。
于是这种宗教色彩就有意无意地投射在阿来的作品中。释迦牟尼“苦”的哲学深深地影响了那些藏区贫苦的百姓,使他们认为自己今生的“苦”一定是由前世的“业”所造成的,于是他们甘于受苦,以求最终摆脱痛苦,从而以一种“认命”的姿态接受现实的生活,这些佛教思想映射在作品中就表现为浓重的宿命感。《尘埃落定》中家奴的孩子就被称为小家奴;银匠因为娶了侍女卓玛就由自由人变为了奴隶;卓玛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最终成为下等人的命运等等。这种宿命感无不是宗教色彩在作品中的深刻反映。所以,阿来小说中“不可逃脱的宿命”这一主题意蕴的一贯延续,与阿来所受到的藏族的宗教背景是密不可分的。
现代社会,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现代化如急风骤雨般冲击着我们的生活,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文化一体化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阿来也不例外,“外部世界精神领域中那些伟大而又新奇的成果像汹涌的浪头,像汹涌的光向着我们迎面扑来,使我们热情激荡,又使我们头晕目眩”。的确,面对世界范围内的现代化浪潮,让我们享受着各种便利和快捷的同时,又让我们产生传统被颠覆的恐惧感,进而产生想要抗拒这种现代化的普世心理。但是,阿来并不排斥来自世界文学的冲击,而是力求在自己民族的文化与世界文化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点,“一方面不拒绝世界上最新文学思潮的洗礼,另一方面却深深地潜入民间,把藏族民间依然生动、依然流传不已的口传文学的因素融入到小说世界的构建与营造”。阿来正是怀着这样的深情,在面对主流文化甚至是世界文化的冲击之下来叙写自己内心的体验。因此,我们可以发现时代背景映射在阿来作品中的影子,在《尘埃落定》中,可以看到代表现代事物的诸如照相机,钢笔,等等。特别是以傻子二少爷的视角,如实地描写了现代化冲击下土司制度的存在危机,而《空山》系列中,这种危机更是愈演愈烈,拖拉机、公路、大卡车、收音机等等如现代化的一支支利剑冲击着古老村庄的信仰,人心变得浑浊,最终导致了格拉的悲剧,达戈的遗憾。然而,面对这样的所谓强势文化的冲击,阿来并没有气馁,更没有哀叹,而是仍然努力寻找自己以及自己的民族文化的位置。正如艾恺所说:“面对具有侵略性的现代化,对其最有效的自卫就是尽快实现现代化”。这是一种以其矛攻其盾的战略,这和阿来的选择是相通的。阿来认为既然现代化避无可避,那么倒不如怀着一种接纳的姿态来面对,“不是因为我们握有民族文化的资源就自动地走向了世界,而是我们打开国门,打开心门,让世界向我们走来。”但是,在世界向我们走来的同时仍然不忘自己民族的文化,在接纳世界的同时,也让世界接纳我们。所以在《尘埃落定》中我们可以看到聪明的二少爷接受了汉文化好的一面,建立了边境市场,开创了土司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辉煌。在《空山》系列的最后一篇《空山》的结尾,阿来埋下一个伏笔:并没有告知读者究竟是否还会不可逃脱的宿命与强势文化的冲击由优秀论文网站www.udooo.com提供,助您写好论文.有未来的机村。这个悬念意在说明在所谓强势文化的冲击下,一个村庄该如何选择。而在某种程度上,机村就是一个民族的缩影,一个民族的现实表达。
阿来感到世界向他扑面而来,但是,汹涌的浪潮下他没有丢失自己,更没有丢失自己本民族的文化,而是在接纳的同时又寻求自己文化的立足点。所以,我们可以感受到在经济全球化的影响之下,阿来作品中所反映出的“强势文化的冲击”这一主题意蕴也是一种积极正面的表达。

二、不可逃脱的宿命

不可逃脱的宿命感从头至尾充斥在阿来的小说中:《环山雪光》中的因为上代人的恩怨注定此生要与心爱的人错过,阴错阳差,造就悲剧;《生命》中通过三个人的离奇遭遇诉说命运的不可抗拒性;《月光里的银匠》由于土司不可冒犯的权威,任凭银匠如何才智过人也只能成为土司制度下的牺牲品。在《尘埃落定》中,当照相术这种代表现代事物的东西进入麦其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土司制度即将消亡;美丽姑娘卓玛因为其身份的理由,纵使受到二少爷的喜爱也最终逃不脱嫁给下人的命运;在麦其土司放掉多吉次仁儿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大少爷会被仇杀的结局。《达瑟与达戈》中善良的达戈,本着对爱情的忠贞却反而因为爱情酿成了悲剧;在《空山》系列中,更多的是由于人们对大自然的藐视而因此付出沉重代价。种种造化弄人的悲凉和被命运嘲弄的无奈充斥在阿来的小说中,当然,这种宿命感的表达在阿来的小说中却又有所不同。《尘埃落定》把对宿命的展现寄托在现代文明入侵之后,土司制度行将就木的背景中,一部家族的盛衰史就是历史的自然进化,大的历史命运之下又包含了每个人的命运,并以二少爷这个类似先知的视角去这段历史,因而宿命感在小说中的体现就显得自然而更富有神秘感。这种自然的描写在《尘埃落定》之前的小说中也常常见到,作家把人物的命运寄托在景物的氛围中,随意但是也很深刻,只不过《尘埃落定》更好地延续了这种表达,除了对人物的关照外,还展现了对历史进程的还原。《尘埃落定》之后的小说《空山》系列中,仍然有着对宿命这一主题意蕴的表达,延续了对历史和人的关注。但是,这些小说是以直叙的方式进行叙述的,例如作品中的机村,当作者试图描写时代对传统朴实的机村的冲击时,由于作家想强调机村在时代变迁中的命运,所以在渲染这种宿命感的时候,刻意追求的痕迹显得较为明了,相较于《尘埃落定》在表达这一主题时就显得有些逊色。《尘埃落定》以傻子二少爷的视角进行叙述,由于二少爷在整个小说中是一个类似先知的角色,所以他成为历史变迁下的命运代言人。小说从一开始就以二少爷悲悯的眼光俯视这个家族,充满了宿命的神秘色调。腐朽的土司制在历史的车轮下必定灭亡,而末代土司家年轻的二少爷似乎有所感应,心中充满悲伤,但不知悲从何处来,只觉得“满世界的雪光都汇聚在我床上的丝绸上面。我十分担心丝绸和那些光芒一起流走了。心中竟然涌上了惜别的忧伤”,于是二少爷放声大哭。这样的描写既符合二少爷的“傻子”形象,又让人从他那看似傻乎乎的想法中参悟出他已一切从而感到悲伤的情绪。这样的描写在书中有很多,比如他看到了土司们的最后一次聚会,看到了土司官寨最终轰然倒地等等,这一切都让人产生一种悲凉的宿命感。旧的东西终将被新的取代,这是历史的必定性,也注定了麦其土司一家的宿命。这种苍凉的情绪也因为二少爷这个独特的视角而显得更加浓重。这种从特殊的叙事角度来表达宿命这一主题的手法在《尘埃落定》之前的小说中也有,如《环山的雪光》中通过对不可逃脱的宿命与强势文化的冲击相关论文由www.udooo.com收集在梦与现实的纠缠描写,透露出一种荒诞的社会现象,揭示了注定一生孤独无依的悲剧人生。《鱼》的宿命感的表达,是通过“我”的独特心理体验来完成。吃鱼是藏族人的忌讳,他们认为所有不洁之物都被驱逐到了水里,因此鱼就成了这些不祥之物的宿主。作为藏族的“我”,在钓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些不甘心作祟的人,和“慷慨赴死”的鱼,人尚且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何况鱼?所以最后小说的结局是一切都归于虚无。在这里,阿来并没有直接强调这种宿命感,而是寄托在自己的心理体验中,让读者去感悟。《尘埃落定》很好地延续了之前小说中的表达方式,但是在《尘埃落定》之后的小说《空山》系列中关于宿命的表达就略显单薄。
《空山》是由六个中篇组成的系列小说,旨在描写机村这个地方现代变迁的过程。《空山》之所以采用所谓“花瓣式”的叙写和众星拱月的结构,正如阿来自己所说:“这样一种既能保持一部小说结构(故事)完整性,又能最大限度包容这个村落值得一说的人物与事件的小说形式,可能是不存在的。所以,只好退后一步,采用拼贴的方式。”正是因为拼贴的方式,并且带有史诗描写的性质,所以《空山》系列是一种直叙的叙述方式,在表达机村命运的时候,其描写就显得突兀而不自然。同样是在表达即将灭亡的命运,《尘埃落定》中用二少爷的视角就显得自然而有说服力,不仅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反而会产生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空山》却达不到这样的审美效果,因为《空山》是通过直接的描写来表达的:
“天火说,一切都早已昭示过了,而汝等毫不在心。”
“这是一个容易澎湃,但也更容易虚脱的时代。”
“大火也是形式主义,搞运动一样其势汹涌,气焰嚣张。”
“运动是暴烈的,大火也是暴烈的,连滋润森林与大地的雨水也变得暴烈无比了。”
作家描写这些场景的时候,太过于强调时代和大火的因果关系及其象征作用从而突出宿命的色彩,采用的是直接渲染,因此显得刻意而不自然。甚至有时候是以一种呐喊的方式来表现,“你跟不上形势了,你跟不上形势了!”“造反!造反!”这样就更显得突兀,甚至牵强。机村起了大火,甚至后来的泥石流爆发等等都是有因有果的,都是由人们的贪欲和自以为是造成的,这虽然从一开始就笼罩着宿命色彩,但是由于描写的刻意性使得小说中的宿命感反而弱化了。

三、强势文化的冲击

阿来《尘埃落定》之前的小说,更多的是作家对于生活、对于生命的体验,体会到的是他对“美”和“真实”的感悟。阿来是一个有历史责任感的作家,当他获得了生命的体验后,他的眼光开始转向这个民族,转向这个民族与历史的联系,作品更多表达的是藏族民众在历史变迁下的沉重文化心理。正是在这个基础上,他带着生命所沉淀的情感,以一种理性的历史眼光写下了《尘埃落定》。这部长篇小说除了延续之前的情感体验,更是描述了一个民族在现代文明冲击下的历史变迁。《尘埃落定》之后的《空山》系列,也是以一种全景式的角度详细描写了一个村落的现代变迁,这其中一贯延续的是对文化冲击的关注。
文化冲击这一主题在《尘埃落定》之前的小说中似乎更多的是作为一个背景,主题并不鲜明,但其中获得的情感体验是丰富的,并且这种体验在《尘埃落定》中得到了很好的延续,使得《尘埃落定》在表达文化冲击主题时显得更加深广。在之后的小说《空山》系列中,由于采用了其全景式的角度,对文化冲击的表达就显得更加强烈。《尘埃落定》中使用的是衬托手法,以其他人的态度来突出代表着一个民族的二少爷在历史潮流下抉择的正确性。但是在《空山》系列中,却是一种多层次对比的手法,从不同的角度描写了不同的人在文化冲击下的不同选择,把许多的人放在《空山》“花瓣式”的结构中来表达文化冲击的主题就显得更加立体和厚重。
当一种体制不再适合历史的发展,并将灭亡时,其消失的开始往往是外来文化的入侵。麦其土司家是由、边境市场、梅毒、红白汉人的战争这四个阶段一步步走向灭亡的,而这每一个阶段的开始无不是由文化入侵带来的,在所有人都以为越来越好时,只有二少爷一个人清醒地看到真实。当作为另一种文化的代表侵入麦其土司的领地时,就意味着古老的旧文化开始瓦解,伴随着而来的是照相术,新式的军队训练法等等,麦其土司家的人都认为这是他们更加强大的开始,只有二少爷一个人认为“照片却把我们弄得那么呆板,好像命定了是些将很快消失的人物。”由于破坏了土司之间平衡目前状况而爆发的战争结束之后,二少爷在大家都决定来年继续种的时候提出了种粮食的想法,最后边境市场的建立证明了他的正确。但是,边境市场的建立更是作为异文化的代表进一步打破了土司制度中自给自足的封闭自然经济状态,出现了银号、酒坊等等这些属于汉地的事物,当其他土司们都正为这样平和的日子满足的时候,二少爷却看到了土司们的末日。小说中文化冲击的主题总是通过衬托的手法来展现,当所有人都懵懵懂懂,自鸣得意的时候,只有二少爷能够审时度势,以正确的姿态面对文化的冲击,或接纳、或利用其达到对自己最大的利益化。事实上,二少爷深知旧的终将被新的所取代,所以在面对新文化冲击的时候,他不悲不恼,以开放的心态接受历史的转变,这是《尘埃落定》中文化冲击这一主题所要表达的真正内涵。不过《尘埃落定》始终只是侧重二少爷一个人的转变,而《空山》则是通过不同的人作出的不同选择来表达文化冲击这一主题意蕴,这种多层次的对比,更能从不同侧面反映一个村落不同的人在主流文化冲击之下的人心蜕变,这样的手法使得整个《空山》系列在文化冲击这一主题的表达方面更加立体而厚重。《空山》系列的第一篇《随风飘散》更多倾注的是对人性的关注,但是这一体验也是建立在文化冲击这一大背景之下的,在主流文化冲击下人心的蜕变,正是一个村落毁灭的开始。在这篇小说中,格拉和桑丹是孤独的,是被那个时代所抛弃的;额席江奶奶则是徘徊在传统和文明之间;而兔子像一个天使般降临人间,不染尘埃,用他幼小的心灵抚慰格拉;其他的大众则成了文明的追随者,同时也成了造成格拉悲剧的帮凶。这样一来,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就更加立体透明,从各种人物描写了在文明冲击下个人的选择,这对解释一个村庄最后的消失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背景。
所谓的主流文化正在冲击着这个古老单纯的村庄,在这样迷乱浮躁的时代潮流下,尽显人心的复杂。在机村,多吉和达戈代表着原始的机村人,多吉不惜冒着进局的危险也要放火烧掉灌木而保证牧草的生长,达戈则具有机村人身上最原始的和忠诚。被选为大队长的格桑旺堆则是游离于主流和传统之间的人物,他既具有机村人的善良和勇敢,也有被主流文化蒙蔽双眼的一面;索波是被主流文化俘虏的代表,他在时代的冲击下丧失了内心的坚守;更秋家的几,个兄弟因为金钱而陷入了疯狂;达瑟则是在时代浪潮之下找到了一个避风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拉加泽里是《空山》系列中写得最深入人心也是最成功的一个形象,他是因为想赚不可逃脱的宿命与强势文化的冲击由专注毕业论文与职称论文的www.udooo.com提供,转载请保留.钱而倒卖木材进的监狱,但是出狱后却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种了满山的树苗,为自己也是为机村人赎罪。这样一来,《空山》所表达的文化冲击这一主题意蕴就更加立体了,在所谓文明的冲击下,有人坚守自己的底线,有人动摇而不知所措,有人陷入了迷乱,也有人不闻不问,只听从自己内心的意愿,更有人在做错之后怀着一颗真诚的心为自己也为所有人赎罪。但在这个过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始终坚持对或者错,在那样一个迷失价值观的年代,对和错已经不能简单地对立了。老年的索波意识到了自己年轻时所做的荒唐事,感到悔悟和痛苦;达瑟虽然沉浸自己的书中,但是也始终支持和维护达戈的选择。正是如此,文化冲击这一主题的表达就更加厚重,在文明的冲击下,并不能简单地定义对与错,时代这面镜子照出人内心的复杂,但任凭时代的浪潮如何席卷,终究也抵不过人心中最稳固的东西,那就是善良,这恐怕也是阿来要告诉我们需要坚守的底线。
我们透过阿来的小说看到他用隐忍的目光关照人心在历史发展下的蜕变,他的笔触伸向历史的纵深处,探索着一个民族究竟该以何种心态面对风云变幻的当下。而无论他所关注的这些主题意蕴在小说中的表达上如何的变化,这其中一贯延续的是阿来对于人性的关注和对时代的深思,这是不会变的。
(责任编辑:张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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