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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建构低俗艺术:《珀涅罗珀记》对神话回击设计

收藏本文 2024-02-17 点赞:6474 浏览:18587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内容提要 本文分析阿特伍德如何改写荷马史诗《奥德赛》。为了突出话语权的重要性,阿特伍德采用了双线叙述的叙事方法。《珀涅罗珀记》由珀涅罗珀的独语与众女仆的合声(合唱歌词)构成。作者采用回击的手法,要么将奥德修斯的伟大行为与珀涅罗珀的评判并置,在互文中加以嘲讽;要么让珀涅罗珀坦承,自己成为道德楷模是操演伪装的结果,其目的只是为了更好地生存。阿特伍德的目的并非单纯地改写男性权威文本,以女性叙事进行简单替换。作者更为关注的是,如何呈现话语权的重要性。为此,小说插入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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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体声音——众女仆的合唱歌词。合唱歌词与珀涅罗珀的独语及荷马史诗不但形成互文,更形成对话,成功地表达了掌握话语权意味着掌握权力的观点。
关键词 改写 回击 话语权 狂欢
2005年坎农格特公司(Canongate)发起“重述神话”项目,旨在全球范围内重新认识神话的古老含义,在当下背景中对各国经典神话进行再创作,融入人们对神话这一古老文类的新思考。在这一大环境的影响下,加拿大著名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应邀改写了荷马史诗《奥德赛》(Odusseia),著成新神话《珀涅罗珀记》(The Penelopiad:The Myth of Penelope and Odysseus)。
阿特伍德重写神话的传统由来已久,她的诗集《双面珀耳塞福涅》(Double Persephone,1961)就是这种类型的成功尝试。此后,作者尝试陆续将荷马史诗中众多沉默的女性转换为讲述者,从她们的角度呈现迥异的故事情节。作者让女巫或者妖妇这类女性形象发声,使人们对这类刻板印象重新评判,思考她们的致命诱惑力,究竟隐藏着什么让男性恐惧的力量。诗集《你很幸福》(You Are Happy,1974)就非常有代表性,作者将这类写作称之为变形(tranormed)。“塞壬之歌”(Siren Song)与“喀耳刻/泥土诗”(Circe/Mud Poems)。将故事的讲述权力交给了女妖塞壬和女巫瑟西。诗中的“妖妇”们否认她们拥有任何魔力,她们声称,那些“致命的魔力”是男性内化的结果,来自于他们恐惧的内心与迁怒的态度。而《焚毁之屋的早晨》(Morning in the Burned House,1995)中的短篇“女海伦”(Helen of Troy Does Counter Dancing),短篇集《帐篷》(The Tent,2006)的诗歌“做个半神不容易”(It's Not Easy Being Half-Divine)则刻画了海伦的新形象。这些作品均可看到阿特伍德“回击”手法的应用。所谓“回击”,指的是,阿特伍德在原有故事情节的基础上,反其意行之,让故事中毫无影响力的女性人物开口说话,让她们讲述对原故事情节的质疑或者不满,用自己的故事置换已有的经典,从而产生颠覆性的震撼效果。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珀涅罗珀记》。
《珀涅罗珀记》只有100多页,叙述视角改为英雄奥德修斯的妻子珀涅罗珀。英雄妻子的独语就是对神话《奥德赛》的回击,充满了女性的想象。《奥德赛》续接《伊利亚特》(Ilaias),着重描写希腊英雄奥德修斯十年海上漂泊中最后40天的事情。特洛伊战争后,希腊军开始返乡。奥德修斯激怒了海神波塞冬,后者降临灾祸,致使希腊军归途遭遇海难、全军覆没。奥德修斯历尽艰险最后到达斯刻里亚岛,受到国王菲埃克斯的隆重接待,酒席间应邀讲述他遇风暴、遇独目巨人、遇风袋、遇女妖、遭雷击等海上经历。另一方面,妻子珀涅罗珀不知奥德修斯的生死,独自应对蛮横的求婚者,苦等丈夫归来。奥德修斯化装成乞丐返乡,设计比武射杀了向珀涅罗珀逼婚的众多贵族,并与忠贞不渝的珀涅罗珀和勇敢的儿子特勒马克斯团圆。史诗歌颂了奥德修斯的不畏艰险和珀涅罗珀的坚贞。阿特伍德的重述展开充分想象,将荷马吟唱的诗歌,建构为关于女人的“低俗艺术”(1页)。阿特伍德用“低俗艺术”指称讲故事,以区别荷马的英雄史诗,完成对史诗意义的颠覆。

一、低俗故事解构英雄史诗

所谓低俗故事,指的是老女人讲述的故事,低俗既指散文的形式,也指故事内容的琐屑,以区别于史诗韵文讲述的英雄事迹。荷马史诗中并未完整记录珀涅罗珀的故事,史诗只在涉及奥德修斯时,才补足珀涅罗珀的相关情节。珀涅罗珀起一种陪衬的作用,她的存在是为了丈夫的故事做铺垫。因此,她的信息只是零碎地散见于诗中。阿特伍德结合了罗伯特·格里夫斯(Robert Gres)的相关材料,进行了充分的想象和再创作,对珀涅罗珀的行为给与了极为合理的解释说明,成功地将荷马史诗降格为低俗故事。
首先,《奥德赛》全文用韵文写成,《珀涅罗珀记》则主要由老女人讲述故事,而非诗人来吟唱。全书由珀涅罗珀死后在冥府中的讲述构成,中间穿插她的12个女仆的合唱。珀涅罗珀的独语是小说的主体,由散文构成。众女仆的合唱则是不同形式的诗歌变体。这在文体上是一种降格。
其次,奥德修斯是巩固父权制的重要代表,他反对斯巴达传统(即母系氏族传统),认为婚后不应留在岳父家,将珀涅罗珀带回他的领土伊塔卡岛,这深刻地影响了希腊的父权制。在《珀涅罗珀记》中,阿特伍德为我们重新想象了珀涅罗珀的成长经历,使她放弃斯巴达传统的行为成为尝试新生活的英勇冒险,也更为真实可信。珀涅罗珀幼时曾被父亲扔到河里自生自灭,她的母亲是水仙,更喜欢在河里畅游而非照顾子女,这让她很小就懂得“在这世上我得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能指望家人的支持”(13页)。新婚之夜丈夫奥德修斯的体贴消解了珀涅罗珀的恐惧与不适。更为重要的是,奥德修斯向新娘讲述了自己的过往经历,他大腿上的伤疤也是亲人算计的结果,这让珀涅罗珀拉近了与丈夫的距离,使她“很愿意去想我和丈夫有某种共同点:我们在年幼时都险遭家庭成员的毒手。这样我们更有理由抱成一团”(41页)。阿特伍德层层铺垫,使珀涅罗珀的选择具有了主动性并充满勇气。这打破了史诗中女性沉默被动的形象,离开斯巴达不再是奥德修斯的独断专行,而是与妻子协商的结果,这使珀涅罗珀与奥德修斯的关系更为平等。

二、珀涅罗珀的回击:对抗性置换《奥德赛》

在阿特伍德的改写版神话中,互文性手法的应用至关重要。互文性,又称文本间性,指两个具体或特殊文本之间的关系(Transtextuality),或者某一文本通过记忆、重复、修正向其他文本产生的扩散性影响(Intertextuality)。在创作中,当互文被有意作为一种方法时,就隐含了作者的一种态度:他在使用既有材料,创造一种新的含义,并试图以此扭曲或解构原来的含义。所谓并置互文,指的是,阿特伍德将荷马笔下的奥德修斯事迹与自己的解构语言并列,形成强烈的对比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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