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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普世价值和期刊

收藏本文 2024-02-24 点赞:17742 浏览:81549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 普世价值及美式被西方描述为普遍真理,所谓普世即意味着以惟一的正确价值观自命。本文分析的是,作为美国文化的旗手——好莱坞是如何看待、塑造华人的。普世价值之人人平等在好莱坞的镜头下变成了。在美国一百多年的好莱坞华人形象中,华人始终无法摆脱阴险、狡诈的魔鬼造型——从黄祸到臆想的犯以及红祸这三类影视造型。华人或者被描述为穷凶极恶的魔鬼,或者成为服从于美国、为其效忠的奴仆和家臣。美国的普世价值只是同化、征服其他国家的工具而已。
[关键词] 好莱坞;普世价值;华人形象
美国影片角色对于华人的塑造最早见于有关美国一位女教师的影片,片中塑造的华人被丑化为淫邪的异教徒。由此开创了美影片百年来对华人的描述:或为邪恶魔鬼,或为奴仆家臣。百年中国的变迁,好莱坞塑造了很多不同时代的华人形象,但负面华人总摆脱不了邪恶魔鬼的造型,他们天生具有攻击白人女性、美国政治和土地的邪恶本性,以此宣扬着好莱坞光明与黑暗、邪恶与正义的争战:白人英雄力挽狂澜,拯救危局,成为救世主。好莱坞中正面华人的形象少得可怜,同时都赋予他们相同的秉性:缺乏自主意识,只会服从和听命。李小龙、成龙、李连杰等扮演的角色,都成为自甘效命的家臣。分析历史,这一切都源于美国的政治驱使:魔鬼黄祸始于美国政治需求的排华法案,红祸基于美国对红色中国的封锁和压制。而正面的家臣形象则源于二战美

摘自:学年论文格式www.udooo.com

国充当救世主的需求,以及冷战后中美建交对中国的同化需要。
华人造型一直在魔鬼与家臣中摇摆,标准是要为美国所用,要么成为好莱坞普世价值与宣传旗下的号角,要么作为魔鬼被消灭。

一、华人的魔鬼造型

华人的魔鬼形象来自英国小说描写的傅满洲博士,小说中将傅满洲博士描写为狡诈、凶残、邪恶并将随时杀戮白人、危及世界和美国的恶魔。随着小说流传世界、轰动欧美,傅满洲博士成为黄祸的化身。
“华人魔鬼”对美国“具有”三大危害,首先是出于种族仇恨、攻击白人的种族威胁;其次是华人的“淫邪本性”对白人女性的性侵犯;最后是华人意识对西方政治体制造成的政治威胁。由此产生了黄祸、犯、红祸这三种魔鬼形象。

(一)种族威胁——黄祸

美国的华人移民潮始于19世纪,美国社会视其为对白人理想的严重冲击,遂出台了歧视性的排华法案,将华人隔离于“唐人街”中。同时,美国文化界通过戏剧、摄影、漫画、文艺等各种方式,大肆渲染“黄祸”形象,好莱坞更是以影视宣传的先进性和潮流优势充当着为黄祸造势的文化先锋。傅武春是好莱坞第一个塑造的黄祸恶魔撒旦,好莱坞用吸毒、陷阱、毒箭、催魂术等卑劣的方式攻击白人女性来塑造傅武春这个恶毒的黄祸形象。之后,《黄瓜》中的老大京先生,《傅满洲的神秘》中的邪恶博士,《神秘的傅满洲博士》《傅满洲的归来》等都塑造了邪恶、复仇、凶残的傅满洲的恶魔形象。1931年,华人影星黄柳霜出演的《龙女》再次塑造了邪恶傅满洲角色,而且以其女(黄柳霜饰)作为为傅满洲复仇的剧情延续,好莱坞塑造了华人对西方的攻击、报复拥有文化传承和血统延续的特性。
华人的这一黄祸形象一直延续到20世纪30年代后期,中美关系因为世界反法西斯同盟而步入蜜月期,黄祸趋于消淡。但好景不长,战争结束不久,傅满洲邪恶形象的影片就再掀。美国人这种对傅满洲的偏好一直延续到80年代初。电影《龙年》依然塑造一个杀人如麻、狠毒阴险、反律法的黑帮老大周泰,最终被白人杀死的邪恶的傅满洲形象。

(二)者与犯

在好莱坞创作的华人男性与白人女性的恋爱中,极力将华人男性描述成对白人女性抱有不良企图的妄想者。但在实际“恋爱”的剧情中,严格限制了“华人”做出哪怕一丁点对白人女性的亵渎行为,即使是接吻都不允许。就是这样的华人角色被好莱坞影片定性为犯,并且他们的最终结局都是死亡。美国研究者吉纳·玛琪说,以丑陋的华人男性觊觎纯种的白人女性,并和威胁为特征是好莱坞黄祸影视片的统一模式。在影片《破碎的花朵》《上海快车》《袁将军的苦茶》等影片中,好莱坞都设置种种跨种族恋爱的禁令,表达一种白人女性不可亵渎、黄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的观。
在这些影片中,大肆渲染黄人犯的性企图和性攻击,但却对这些黄种人都进行了去雄性化的阉割处置,荧幕上淫邪的者对白人女性的企图从未得逞过。华人男性只是有邪恶心理、不良企图但失却雄性能力的男性象征而已。无精打采、细腻的打扮,女性化的动作和手势,是《破碎的花朵》中主人公程环的造型,软焦和散光夸大他的女性化特征,男性的棱角特征被有意割除。鉴于此,吉纳·玛琪评述:程环完全是西方预期的女性特征——奸诈、神秘、肉欲、顺从的黄人。
与其说男性黄人威胁到女性白人的性安全,毋宁说触犯到了男性白人的性霸权。在美国央格鲁-撒克逊男权制文化里,男性白人是以女性白人的征服者自居的,女人是男人的征服物,岂能让黄人染指。
研究者霍本斯坦特说,好莱坞影视里白种女性被华人意味着对白种社会的,人种淫邪、奸诈、残忍的形象因而进入基督神话,华人就此变成恶魔。华人对白人女性的爱恋、都是对白人民族的,是精神堕落。

(三)意识威胁——红祸

新中国成立后,冷战对峙,好莱坞又给黄祸的魔鬼涂上了红色外衣。《撤退,他妈的》《不博士》《红色角落》《西藏七年》等影片都塑造了作恶多端、自封为王背离美国普世价值和国际公法的邪恶华人造型,好莱坞一直作为美帝意识宣传和颠覆的号角。无论是黄祸、红祸还是犯,好莱坞一直矢志不渝地做着一件事——就是丑化、妖魔化华人,都以傅满洲之魔鬼形象为中心,不断丰富、演绎其造型。史景迁曾经说过,好莱坞所塑造的傅满洲成为西方丑化中国人的一种百用不厌的国际权威形式。在好莱坞所有塑造的华人反面角色中,都有其共同的性格特征。
第一个特征是,华人都是天生的阴谋家。因为撒旦在西方神话中就是天生的魔鬼。在最初的华人造型中,好莱坞还为华人的复仇准备了一些理由——傅满洲的妻儿死于八国联军的入侵。之后,傅满洲已经被塑造成天生邪恶的撒旦,好莱坞就连剧情理由都省略了——傅满洲这个恶魔生来就是为摧毁西方文明和统治世界的,华人对西方的仇恨是与生俱来的,“厌恶你让我倒胃的白皮肤”——《神秘的傅满洲》中傅满洲对白人养女如是说。第二个特征是,巨大的危害力。华人“魔鬼”拥有很强的危害力,都具有优良的学识和智慧。袁将军可以诵诗画画,傅满洲是博士,都是聪慧过人。除此之外,他们都拥有毁灭美国的神秘武器。如成吉思汗的权杖和面具等,傅满洲被渲染为超越西方智慧的超级恶魔。
第三个特征是,蔑视天地、践踏人类道德礼仪的群魔之首。从周泰、义和团、黄先生、傅满洲、吴芳、傅武春这些黑道大佬造型,到袁将军、常将军的军阀造型,他们都藐视法律,党羽众多,而且毫不犹豫地为邪恶的主子去拼命,、毒蛇、蝎子、毒箭等成为这些黄人的常备道具,邪恶的傅满洲控制着亚洲的每一个神秘的组织。
第四个特征是,最终免不了死亡的结局。所有的华人反面人物都在尽情表现、耍尽邪恶伎俩之后,或者死在机智的白人侦探手中,或者身亡,表现出一种必然性。影片以欲擒故纵的叙事方式向世人预示美国的必然胜利。

二、黄人仆从的造型

无论好莱坞和美国文化如何塑造魔鬼和撒旦,并最终将其消灭,但现实中华人却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为此,塑造怎么写作于美国、为其所用的俯首听命的公民就成为美国统治其他人种的最佳出路。这些忠实而顺从的有色人种就被美国认可为“自己人”。
这些“自己人”依照其利用价值被分成四种:一是提供佣人怎么写作的厨子、仆人;二是可以维持安保的警卫、操持家务的管家等;三是可以提供生理需求的性奴;四是完全信仰美国价值观而且能积极教化同族的吹鼓手。
《华人异教徒与周日学校教师》塑造了一个被人嘲弄的华人洗衣工的形象,展现华人的堕落、危险,并最终受到惩戒;《没有钥匙的房间》塑造了一个睿智、正面的查理陈的角色,原因在于查理陈是美国价值忠实的维护者和杰出的践行者。但在美国华裔的眼里,查理陈只有奴性,没有性特征,是完全被好莱坞阉割处理的太监角色。《蝴蝶夫人》《中国鹦鹉》《大班》中华人女性都被描述成妖艳、的女人,以此满足西方上流社会的观感和视觉,华人女性成为卑贱的性供应者。吹鼓手是最受好莱坞青睐的角色,他们积极推销西方价值观、同化族人,由此受到最高礼遇。在《喜福会》《上海正午》等影片中都塑造了如饥似渴地渴盼美国价值观,最后幸福地投入其怀抱的吹鼓手角色。不管是吹鼓手、性奴、警卫还是仆从,他们共同的特性是:首先他们都身手不凡,机灵、聪慧且睿智,他们都优越于同种族,可以很好地完成美国政府的使命;其次,坚定的信仰、维护美国价值观,为此不惜抛弃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最后,要为美国政府及其势力效忠,即使付出生命和性也在所不惜。

三、结 语

魔鬼与仆从这两种角色的华人造型充斥着好莱坞百年的历程,这一切的根源在于白种人自身的优越感和其自命背负上帝的使命——统治和解救人类。美国的普世价值文化来源于主流的白人文化——撒克逊白人新教文化。其内容包括普世主义、天定命运、白人至上和个人主义。美国的普世主义文化确信人类具有一个普遍意义的本体,一个超时空的、先验的、一元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价值体系,而这个普遍价值体系的中心就是美国。美国清教徒们认为他们就是基督教义里所说的“上帝的选民”。这种源于基督教义的思想从一开始就深深地影响着北美殖民地的人们。新中国成立后,美国人自始至终认为他们对人类的发展和命运承担着一种特殊的使命,负有拯救世界于苦难的责任。在这一文化的根深蒂固的影响下,华人在美国及好莱坞的视角下只有两种角色:或者为白人所用,充当其普世主义的吹鼓手,即为家臣,或者不能为其所用,即为撒旦和恶魔。但在好莱坞的叙述中,无论撒旦或家臣,其基本特性完全一致。
一是有些小聪明。黑人在美国社会的认知中是愚蠢的,而华人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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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聪明。傅满洲的奸诈百出和家臣的机灵聪慧仅仅是一个人的两个侧影而已。
二是唯命是从、毫无主见。华人屡屡被描述为羊群、蓝蚂蚁,是为美国所乐见,只有这一个性才更有利于美国的控制,使之更易于驯化为仆从和家臣。
所以,好莱坞影片虽然塑造了两类黄人造型,立于善恶的两端,在本质上,区别他们的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是否承认普世主义的核心地位,是否为其怎么写作,充当其仆从。
至此,我们看到,所谓的普世价值、人人平等,只限于美国内部,确切地说是限于美国的白人社会。对于黑人和白人,推行的只有一种文化,那就是。好莱坞对华人两种形象的自淫,反映出其病态的心理:对魔鬼撒旦的邪恶和统治华人的快感期盼。[3]事实上,华人的邪恶都是美国文化自我培植的疑虑症,制造唯命是从的仆从也只是美国人体验统治快感的需要。在之上,折射的是美国挥之不去的帝国、殖民心理。
[参考文献]
[美]萨义德.东方学[M].王宇根,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385.
[美]陶乐赛·琼斯,邢祖文.美国银幕上的中国和中国人(1896—2001)[M].刘宗锟,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3:37,53,63.
[3] 斯图亚特·霍尔.种族、文化和传播:文化研究的回顾和展望[A].陶东风,主编.文化研究精粹读本[C].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313.
[作者简介] 凌薇(1981— ),女,江西萍乡人,硕士,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讲师。主要研究方向:英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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