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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省首批国家级“非遗”保护项目安顺地戏现状调查和网

收藏本文 2024-03-17 点赞:5684 浏览:12632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地戏是传统时期贵州省安顺屯堡地区常见的村民娱乐形式,2006年已经被列入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然而随着社会和时代的发展,地戏目前的状况不容乐观。本文以一个村落的地戏现状、存在问题及其发展对策的研究为例,以期为地戏的发展传承保护提供参考田野依据,进而推动和引导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
关键词:戏曲艺术;安顺地戏;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国传统文化;生存现状;田野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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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戏是传统时期贵州省安顺屯堡地区常见的村民娱乐形式,2006年已经被列入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笔者先后在安顺市西秀区的周官村及附近村落进行了为期6年的田野考察,对该村地戏的历史、演出、时代变迁等做了深入的调查和访谈。本文以周官村地戏现状、发展与变迁、存在问题及其发展对策的研究为例,以期为地戏的发展传承保护提供参考依据,进而推动和引导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

一、安顺地戏的历史发源与特征

“地戏”,老百姓称为“跳神”,作为学名,在现存的文献中首次出现于清道光年间的《安平县志》:“本城……元宵遍张鼓乐,灯火爆竹,扮演故事,有龙灯、狮子、花灯、地戏之乐。庶民绅士,各燃其祖坟,存其时食。”①因其演出的前台后台均在平地,观众四面围之,形成自然的圆形舞台,故称为“地戏”。目前学术界关于地戏的性质主要有以下三种认识:
1.演习武事说:民国《安顺府志初稿》中认为地戏乃为“借以演习武事,不使生疏,含有寓兵于农之深意”。
2.地戏是“傩”说:沈福馨等人通过考察安顺屯堡人的族源地,认为地戏是南迁的江西、安徽籍军民从家乡带过来的端公戏或者傩坛戏在后来的流变。②庹修明等人进一步细化了“傩”说,认为地戏是明代军队里盛行的融祭祀、操练、娱乐为一体的军傩。③

3.地戏非“傩”说:认为地戏是一种介于仪式和表演中间,但是更接近于表演的仪式剧。④

地戏何时产生已无从考释,其产生与明初的征南战争后留守在屯堡地区的外省移民有关,而后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步发展起来的,原来的弋阳腔、来源地的端公、傩坛戏等可能是其产生的基础,战争经历、军人后裔身份是其剧目选择的原因之一,再加之生活在少数民族环绕的环境下,受到当地民间风俗活动影响,演出中自然糅合了少数民族的某些文化成分。
村民口头相传的地戏故事发生时间只能向上推及五六代,保留在周官村民记忆中与地戏有关的最久远的一个人是胡大奉,村民只知道他是胡家六世祖, 2008年我在正果寺内一个铸造于道光二十三年(1843,癸卯孟夏月吉日)的残破铁钟上面发现了胡大奉的字样,从而证实了人们口头传说中的胡大奉生活于道光年间。周官村能向前推及的地戏历史只能到此,不仅我的田野调查如此,一些地方学者的也有大致类似的结论。
地戏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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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多是英雄征战故事,1992年沈福馨统计,当时共有地戏379堂,剧目30余个,在所有剧目中,三国演义最多,其次是薛丁山征西、大反山东和四马投唐。⑤
地戏表演使用的乐器仅有一锣一鼓。锣鼓点简单,没有太多的变化。锣是搭配,鼓是队伍的核心,场内气氛的调节,情节的变换常通过鼓点来反映。在调查时发现不同村寨锣师和鼓师的水平和技艺参差不齐,表演时音高没有定规,各随其意,甚至有的村寨锣鼓声与情节联系不起来。
表演所用面具村民俗称“脸子”,一般是由杨木制成。一堂地戏的面具多少根据故事来定,一般有二三十面。演出时并非出场一人就一个特定面具,除了个别特殊的面具以外,大多数面具都可相互借用。按照不同角色和造型,大体可分为以下几种类型:(1)皇帝,分正反两个皇帝;(2)将:有文将、武将、老将、少将、女将之分,面具最多的是武将。武将面具的特色多体现在头盔和耳翘的制作,头盔一般以龙凤作为装饰,男将多为龙盔,女将多为凤盔,耳翘多以龙凤和各种吉祥花草作为装饰图案;(3)道人;(4)小军或小童;(5)丑角;(6)动物。我所调查的周官村是目前安顺地区雕刻艺人最多的村寨,村内已经成立傩雕协会,现约有四百余村民从事木雕行业。
演员服饰多是平日所穿服装,外罩一件长袍,腰间系一条长彩色丝带,有的还做了流苏或者箭袋等装饰物。身背一个用牛皮或者其他厚板制成的背板,用布带在胸前打结绑扎,背板上或绣或绘有一些戏文、花卉图案等。背板夹层常插有四枝或五枝三角形月牙边的小彩旗。用一块黑色轻纱蒙住脸,将面具顶在头顶,其下缘与表演者上眼框齐平,因为面具接近于顶在头上,所以当地人也称表演某一个角色为“顶将”。
地戏表演有一套完整的程序,第一天是开箱请神,点将、参拜村内土地、寺庙,然后到表演场地下四将、出马门,设朝;第二天接着上一年的内容继续开始正戏表演,一般是上午出工,下午表演,如果有村民请去开财门,众演员就在那家打一顿牙祭,这样一直持续到约定的结束时间,最后举行扫场、封箱。

二、周官村地戏的现状与变迁

1.田野点情况调查

周官村位于安顺市西秀区东部,距离安顺市区52公里,距离贵阳6公里。该村由周官、大山、水屯三个自然村组成,周官村是主村,大山和水屯是由该村迁出的家庭组成。
周官村约形成于明初的征南战争中,傅友德征南时的大营就设在北面距离该村大约5公里的蚱陇村,咸丰年间安顺府志载:正果寺,在城东周官屯,万历间僧善慈建。⑥如果此记载可信,最迟万历以前就应该有村存在。村内流传的“洪胡周,项鲍金,秦杨二姓随后跟”俗语生动说明了周官村历史上最初的几个建村姓氏。项姓后来迁出周官村,现在人口最多的姓氏是周和胡,其他各姓氏人口基本持平。沿着正果寺西墙的道路将周官村划分为两大区域,也就是村民口中说的上街和下街,下街是周姓村民居住区域,上街由洪、胡、秦、杨、鲍等杂姓居住。

2.地戏队演出情况与现状

解放前周官村有两堂地戏,上街胡秦杨鲍等众姓演出《五虎平西》,下街周姓单独演出《二下偏关》。两支队伍从解放初期一直表演到1965年的“四清”,“”开始后,地戏被作为“封建毒草”而被取缔。1978年在当时村支书胡玉文的带领下,两支队伍合在一起恢复表演后,由大队统一管理,后来双方演员因为演出剧目发生了矛盾,又分成上下两支队伍。1992年前两支队伍基本能年年演出,后来逐渐不再演出。⑦2006年非遗申请成功后,在地方政府的支持和要求下,两支队伍开始有一些活动,2007年上街地戏队应邀去鲍屯参加“屯堡文化旅游节”表演了十几分钟,2008年春节乡政府拿出一部分经费,要求各个村寨要表演地戏,两支队伍前后表演了不过30余分钟就解散了,2009年、2010年也大致如此,不过这其间两支队伍都曾经外出参加过一些活动,2009年傩雕协会出资邀请两支队伍在贵阳小商品交易会开幕式上进行了表演,另外两支队伍都曾经为外来的参观者和研究人员表演过。
上街地戏队共有队员12人,年龄最大的72岁,最小的41岁;主要人物是胡永福和杨兆明、鲍忠明几人,胡永福是退休的工人,获得了贵州省地戏传承人称号。下街地戏队的成员有13人,年龄最大的75岁,最小的57岁。其中经常跳元帅角色的是周承玉,周承沛、周承顺等人。
除了以上两支传统地戏队外,2007年周官村成立了一支女子地戏队,另外在周官村的支持下,附近的苗族村落也发展了苗族地戏队。

3.女子地戏队的成立与现状

一直以来地戏是男人的专利,当地人认为女人是污秽的,肮脏的,女人摸都不能摸更不可能戴上面具表演,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禁忌已经被打破。2007年正月湖南电视台来周官想拍女子地戏表演,于是胡乔先、李文秀等人就找到上街地戏队的戏友问能不能成立女子地戏队。杨兆明、胡永福等人就组织了部分爱好的中年妇女,从正月开始学习演出。这些女子地戏队队员全部是40岁以上的已婚妇女,家里的孩子都外出打工或者已成家立业。在家没有多少事情可做,就组织起来跟着男演员学习。2008年夏天鲍屯举办的屯堡旅游文化节上,她们的演出吸引了一大批观众。
虽然故事情节、面具等相同,女子地戏队有不少自己的特色,如她们不披战裙,而是围一块黑围裙,脚穿绣花鞋、衣服也以传统屯堡妇女服饰为主。唱腔没有男性的浑厚苍凉,以尖细、柔弱为主。有时候也有男队员相互串花,共同表演。也有人认为女子地戏表演伤风败俗,有违传统习俗,如下街地戏队员周成玉说:“大袖子一摆,屁股一扭,根本表现不出地戏的那种沧桑和悲壮,算什么地戏。”无可否认,女子地戏队对于屯堡地戏的保存与长远发展还是有很大好处的。

4.苗族地戏的出现与现状

地戏是屯堡人聚居的村落内的主要娱乐活动之一,苗族、布依族村寨都没有地戏队,村民一般到附近村寨看戏或者请外村地戏队表演,外出看戏耽误时间,请人来跳住宿、招待既费事又花钱,不如自己跳方便。1963年苗族村寨兴红在农会主席伍来茂、支书伍亭进等人的带领下筹建了苗族地戏队。因为兴红跟周官村田地相邻,农忙时节大家在一起耕种,双方联系比较密切,于是伍国华等人到周官村来请师。当时周官村大队支书胡少名也觉得这样可以搞好两个村寨的关系,征得两个地戏队的意见后,派上街秦朝安雕刻面具,杨兆林、杨安祥抄写《五虎平西》戏谱,下街神头周幼先负责教他们演艺。1964年正月初六在场坝上举行了隆重的开箱仪式,演员们头顶新脸子,腰系战裙,举行了开箱、下四将、设朝等仪式,从“盘古初开天地分,三皇五帝治乾坤”演起。1965年“四清”工作组进村,脸子被烧毁,戏谱被扯烂扔进火堆。1979年他们重集资金,请周祖本、周祖培雕刻了第二套脸子,发展了六七个新队员,地戏表演又一次开始,1990年发现30多枚脸子被盗,演出随之停止。2004年贵州省民族学院的庹修明、陈凡等人向乡政府建议恢复苗族地戏,因为这是屯堡人与少数民族睦邻友好相处的表现,建议受到了乡党委政府的重视。不过第一批演员不少人已不在世,有的已经搬迁,仅仅只有伍少明、伍恩来、伍胜子、伍永志几人,在村支两委和伍启连、伍斌学两位老人的努力下,挑选了14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重组地戏队,六十多岁的伍启富也愿意参加打锣。所需经费由政府资助一部分,村里艺人集资一部分,请周官村胡永发雕制面具,脸子上所用的挂须,市场上难以写得到,兴红三十多位中年妇女,剪下自己的头发送到雕刻现场。十几位老年妇女自愿组织起来,赶制具有民族特色的“鼻子鞋”,绣地戏旗,又向羊保寨、高邦等村借来11对雉翎,就这样兴红苗族地戏队又一次恢复。⑧

5.与传统时期相比,现在的地戏表演有了很大的区别,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表演时间的随意性。

传统时期的地戏表演有固定时间,“跳新春”在春节初一至十五期间,“跳米花”在农历七月十五以后的五六天内,其他时间不能举行开箱仪式的。而现在则是当游客到访、专家学者考察、开展文化活动时,队员们才穿袍服,戴上面具表演。

二、表演场地的随意性。

传统时期地戏演出多露天进行,没有专门的戏台,在空地上放置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旁边插上旗子,观众或在高处,或在近处观看。如果一个村寨有几堂地戏存在,不同街区的戏队不能到对方区域演出,否则可能会发生冲突。周官村上街的跳戏地点在三岔路口,这里是胡、洪、鲍等姓氏居住区域的交叉路口;周姓在八字寨门口跳戏,那里是周姓的地盘,周姓土地庙、神树都在这里。而现在表演场地一般随机而定,在河边、场坝、院落里面都可以,有时候在舞台上演出,如黄果树瀑布区、安顺若飞广场、天龙屯堡旅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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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安顺剧团、贵州省小商品展览会开幕式等地方演出。

三、表演内容的随意性。

传统时期每次演出,是经过共同商议,由神头统一安排,严格按照戏谱的故事情节来演,今年正月的演出与去年七月间演出的情节相连,当年七月间的演出跟正月间的演出情节紧接。现今表演的内容不仅简化而且取消了许多,如开箱、扫开场、下四将、设朝等仪式不是省略掉,就是简化。具体的表演内容也不是按照戏谱来定,而是随机抽取一个片段表演。有的时候还为了迎合游客、猎奇者的需求,临时性表演一些其他的内容。如2005年下街地戏队曾为摄影记者表演《草船借箭》,并且临时借来三国演义的面具戴上让摄影师们拍摄。

四、女性与少数民族的表演。

不仅有了少数民族地戏队,周官村还出现了女子地戏队,打破了传统时期女子不能碰脸子的禁忌。少数民族地戏队在传统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民族文化元素,如身穿民族服装,将民族舞蹈等的步伐和套路运用到地戏演出中。第五,演员年龄大,身体素越来越差,大多数人只能表演十几分钟;记忆力也不如以前,需多次提醒才能记得住唱词。
随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离开村落,在家的老演员心思也已经不在地戏上,他们要拿出更多的时间去照看家里的田地和孩子。

三、目前存在的主要问题

周官村的地戏现状虽然仅仅是个案,但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安顺地戏的现状,我在调查中发现当前影响地戏发展、传承与保护的因素除了社会发展、经济原因等大环境外,还有以下几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首先是年龄老化现象严重,传承发生了断层,一个队伍中主体演员多是60岁以上的老人,四五十岁以下的演员基本没有,不仅周官村,整个安顺地戏的现状都是如此。其后果就是如果死掉一两个老人,整个队伍就难以继续。
如下街地戏队2008年曾经表演了一场,2009年春节我发现有一人瘫痪在床,还有两人去市区带孙子,基本不回村居住。上街也类似,有两人过世,没有增补新的队员,除女子地戏队偶尔还有活动外,大多数男队员不参加演出。一方面队员年龄老化,另一方面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在经济至上的大潮中,年轻人没有兴趣学习传统地戏,他们忙着赚钱,有能力有手艺的出去打工,在家的也没有人跟着学。
第二是经费问题。
解放前许多村寨都有神田,也就是有一块公共土地,其收益可以支付一些基本费用,如修补替换面具、支付表演人员的生活费用等。解放后有生产队,演员一般上午出工,下午表演,晚上凑在一起改善生活,温习戏文,生产队给记全工分,所需花费由村里承担。现今由于缺少了集体的支持,没有了经费来源,演员的积极性也越来越差,演出活动也越来越少。
第三是演员文化素质较为低下。
一是部分演员不注重个人仪表,衣服穿得破破烂烂,头发胡子乱糟糟。
二是艺人太注重经济收益,常因为一点经费,甚至因为一条烟、一瓶酒就发生矛盾,上街地戏队曾经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童,一次演出后一村民送了一条烟,几个吸烟的人分了,这个演员生气拒绝再次参加演出,转而外出打工。2007年我拿出800元请上街地戏队表演了30分钟,写了猪肉、雄鸡、爆竹、水果、香蜡烛火、烟酒糖茶等物品外,神头又想着法子要摄像、拍照和录音的学生出挂红钱、喜气钱。根据我的推算和询问,演出完毕约结余五六百元,几个演员将结余直接分了,然后烧掉所有账目,不留下任何的后续发展经费。

四、社会环境变化导致地戏无法继续演出。

解放前地戏演出是村寨的大事,不仅众多演员、村干部、全村村民都要共同参与。而今天,地戏表演只有几个老人和不懂事的孩子还可能会围观,2007年上街地戏队为配合我的纪录片《周官地戏》表演了半个小时,当时除了几个帮忙的老年妇女,只有十几个老人观看,地戏成了一群老人唱的独角戏。

五、演出次数越来越少,不仅周官的地戏很少演出,其他各个村寨的情况也都大致类似。

根据2011年安顺学院进行的地戏现状普查数据显示,目前能够正常演出的不过60堂,且多分布在那些已经旅游开发较好的大村寨如九溪、天龙、鲍屯等,另外还有一些经济极不发达、生活条件较落后的村寨偶尔还能演出。

四、发展建议

随着全球化趋势的加强和现代化进程的加快,我国的文化生态发生了巨大变化,非物质文化遗产受到越来越大的冲击。为了保护地戏的发展和传承,为子孙后代留下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财富,我们认为今后对地戏的开发与保护中,应当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不是仅仅列入名单就万事大吉,非遗的保护需要各级政府应加强和制定各种措施,完善各项保护制度。
地戏被列入非遗名单仅仅只是保护的开始,今后的保护工作还很久远。
第二,保护地戏不能仅仅只是保护地戏,还要保护地戏的文化生态环境,注意保护地戏与村民生活习俗之间的关系。
地戏与村民的生活紧密联系,离开了村落的土壤,离开习俗的环境,把地戏保护成舞台上演出的“地戏”,就已经远离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初衷。

三、加强传承人保护制度的设立与实施。

这方面日本给我带来很大的启示,日本在文化财产保护法实施过程中,强调保护传统文化“持有者”的重要性,注重对“人”的关注。他们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称为“人间国宝”。法律还明确规定,文化财产持有者同时也应该是文化财产的传承人。如果文化财产的持有者将自己的技艺密不传人,那么,无论他的技术有多高,都不会被政府指定为“人间国宝”。我国目前的传承人制度还相当不完善,虽然给部分演员授予了传承人称号,也有少量艺人获得了国家象征性的补助,但是远远不足,还需要加强对传承人制度的制定和实施。

四、鼓励年轻人学习地戏,将传承和发展结合起来。

鼓励发展乡土音乐教材,将地戏纳入学校课堂教学加以推广,将传承和教学结合,这样可以使地戏得到更好地发展。
第五,国家和政府应当提供专项经费,维持各个村寨地戏队的正常演出。缺少经费已经是制约地戏进一步发展和传承的重要因素之一。
五、结语
著名的人类学家马凌诺斯基很早就发出过感慨:“民族学正处在一个即使不是悲剧性的也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正当它整理好作坊,打造好工具,准备不日开工时,它要研究的材料却无可挽回的急剧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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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科学的田野民族学方法和目标初具规模,当训练有素的人们踏上征程,去研究未开化区域的居民时,他们却在我们眼前渐渐消失了。”⑨不能再如马凌诺斯基所讲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地戏这笔宝贵的文化遗产从我们眼前消失。地戏要得到有效的长久的保护,不仅要有政策和措施的支持,还需要村民、艺人、社会、学者共同努力,为其在新时期的继承和发展传承开辟一条新道路,使得这具有独特艺术魅力的民间艺术生存和发展下去。
(责任编辑:陈娟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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