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turnitin查重官网> 汉语言文学 >> 当代文学 >试述乌托邦中国流行歌曲中复古风和审美乌托邦

试述乌托邦中国流行歌曲中复古风和审美乌托邦

收藏本文 2024-01-25 点赞:27589 浏览:123095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对于歌曲本身而言,它不能创造任何现实生产力,然而注重现实功利的现代都市社会所生存的人们对它的迷恋却是不言而喻。流行歌曲是当今最重要的大众审美文化现象之一。而不同年代的复古的中国流行歌曲,在某种程度上,就成为模糊社会背景中的独特符号和文本,成为现代性之镜,成为超越日常生活的审美乌托邦。
关键词:流行歌曲;复古风;现代性;审美乌托邦;审美反思
1005-5312(2012)36-0115-02
中国现代流行歌曲历来都是重视与古典文化的结合的,从三十年代的中国上海时期到新世纪,古诗词从来都是与歌曲郊孟不离的。自然而然,我们可以将这一类的歌曲称为复古的中国流行歌曲。
艺术作品之所以具有生命,正是因为他们以自然和人类不能言说的方式在言说。用奥尔特加的话来说,艺术是时代转变的“风向标”。于是具有古典意象的中国流行歌曲能为大众所普遍接受,成为社会的缩影和时代的见证,正是建立在契合了某种具有代表性的社会心理之上,呓语着大众所需要的审美乌托邦。

一、审美乌托邦与现代性

“乌托邦”来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英国的托马斯·莫尔于1516年写成的《乌托邦》,这个词本身就是据古希腊语虚造出来的,6个字母中有4个元音,读起来很响,意指“无何有之乡”。莫尔企图根据其乌托邦中所认真规划的蓝图来改造社会。“乌托邦”是人类对美好社会的憧憬。
福柯对于乌托邦的论述颇有意思。认为其是非真实的位所。这些乌托邦本质上或基本上都是非现实的空间。福柯以照镜子为例,镜像空间不过是视错觉的投射,但是照镜子并不因此而带来“虚幻的错觉”, 这个非真实的空间实际就在那个外表后面——一个镜式乌托邦。正是镜像给予照镜者最精确的自我空间认识。
“而怀疑论美学所指称的“审美乌托邦”,它主要从形而上的哲学和美学的角度,担负着拯救沉沦于世俗功利的存在者的责任。它筹划为一种终极的对美的信仰和热情、意志和幻想,它标明为生命存在的原始意义和最根基的爱的追求。因此,怀疑论美学的乌托邦,就不是托马斯·莫尔社会学、政治学意义上的乌托邦,而是美学意义上的“审美乌托邦”。与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相类似的是,它们都承担救赎人类的责任。”
论及审美的“救赎”,就要提到审美现代性。审美现代性是一个复杂的家族相似概念。它与启蒙现代性相对,揭示了现代性自身的矛盾,构成了现代性的张力。韦伯称之为与工具理性相对的价值理性,在宗教衰落的时代,审美就具有某种取而代之的世俗“救赎”功能。哈贝马斯认为审美这种表意实践,对于舒展人的情感需求,满足想象力的自由伸展具有不可取代的重要潜能。马尔库塞也提出“新感性”,“这种感性摆脱了不自由社会的压抑性满足,这种感性受制于只有审美想象力才能构织出的现实所拥有的方式和形式。”
在阿多诺的审美现代性理解中,强调现代美学的一个基本主题就是反思性,现代工业社会是一个压抑人,造成人性分裂、人格丧失的社会,人已变成了非人。面对这样一个精神失落与虚无的社会,人们日趋绝望,因而需要一种精神性的补偿来消除绝望和拯救心灵。“审美幻象意在救赎由导致人工制品或幻象载体的主动精神还原成受精神主宰的物质材料的那些东西。” 艺术在异化现实面前,使自己处于拯救状态,它能把人们在现实中

源于:查抄袭率硕士论文www.udooo.com

所丧失的希望、所异化了的人性重新展现在人们面前,在批判现存社会的同时给人以希望,进而补偿性地拯救人性。

二、现代性之镜

“复古风”的流行歌曲(当今流行乐坛或称之为中国风),看似温婉却备受争议的文本,在流行歌曲这方本就不受文化研究青睐的领域里,它似中国的现代性之镜,一路步履维艰。于受众它是个人的镜子,集合在一起又是时代的镜子,简言之,它是一种镜式乌托邦。

(一)个人之镜与时代之镜

复古风流行歌曲呈现着客观世界的影像(尽管这影像是历史的,抑或是意向性的,甚至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客观实体),就像是我们在照镜子。福柯所阐述的 “异位”,在歌曲中,“我”在一个非真实的空间,我看到了我不在其中的“类我”,当然这与福柯那个著名的“照镜子”的推论仍有区别。不过,欣赏过程中我们的确完成了一次自我化的或者说是第一人称的探险。也是一种自我体认的满足。这是一种“异位”,在那里影像是真实的存在着的。并具有某种反射我自己的处境的效果。
走进三十年代的中国流行歌曲,自然就让人联想到孤岛上海十里洋场的莺歌燕舞。这一时期,中国社会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之中,更有亡国的危机和悲拗,现代流行歌曲成为“隔江犹唱”式的堕落。在特殊的政治环境下, “孤岛”上海实质是在日寇的虎视耽耽之下苟延残喘,飘摇不定。生活于其中的市民虽然庆幸自己能够免于战乱,却也深知这种安全的脆弱和不稳定,他们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又不能不对明天的局势提心吊胆。他们在娱乐中拥抱“美梦”,正如歌中所唱:“一切美丽的憧憬,可以向梦里追寻。梦里没有惊恐,梦里只有欢腾,虽然是梦幻泡影,也能够安慰片心。” (寻梦曲》,陈蝶衣词,陈歌辛曲)。人们的彷徨与悲苦幻化成乌托邦式的千秋家国梦,歌曲中上演着也属于自己的故事:人们仿佛是其中血泪辛酸的歌女,又好似可以为国捐躯的报国英雄,也仿若以爱情当慰藉的才子佳人,镜中的自己是如此伟大,值得同情,令人艳羡,于是在飘摇不定的生活之外,得到心灵上的满足。在这种异位之中,小我和大我都得到了实现,没有什么是不能平衡的了。
当九十年代大部分流行歌曲描绘的是一个完全现代化了的社会时,我们意外地发现,传统文学资源依然发挥着它的作用,而且古典诗词的意境放在当代的情景下,竟然出人意料得妥帖。歌曲创作的时代比歌曲所述的年代更能表明这个时代的精神。90年代的中国,市场经济体制已逐步建立和完善。伴随着市场经济和消费文化的强劲崛起,物质至上的世俗文化销蚀了传统中国的文化信仰,在对传统的不断反叛中没有获得关于生命意义的完整解答而走向精神的迷茫和失落,人们开始精神化的“寻宝”,于是中国五千年的文明自然成为第一选择。陈小奇《烟花三月》反映出这样一种怀旧的倾向。

摘自:论文范文www.udooo.com

copyright 2003-2024 Copyright©2020 Powered by 网络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备案号: 粤201740097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