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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童话童话逻辑创造童话意境查抄袭率

收藏本文 2024-01-23 点赞:31531 浏览:144401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顾城是20世纪80年代朦胧诗人的杰出代表,他以一颗童心看世界,写下了许多童话般美好的诗句,他也用童话逻辑在诗歌里为我们创造出了美轮美奂的童话意境,舒婷因此称他为“童话诗人”。
关键词:顾城;诗歌;童话逻辑;童话意境
童话逻辑,是“指童话创作幻想与现实结合的规律。即要求童话作品中的幻想植根于现实,其中对检测想人物形象的刻画,虚拟情节的展开,以及对种种奇幻景象的描绘,都与人们的思维逻辑和认识规律相适应,从而使虚检测的幻想故事获得合理性并产生真实感。”而意境,是我国传统诗论、词论的一个重要美学概念,是主观感情与客观景物或事物的高度统一。诗歌的意境是诗性思维的产物。在意境的生成过程中,思维逻辑起着重要作用。顾城是一具有独特诗风的诗人,他的每一诗作都是心灵深处流淌出来的真性情,他的诗常以跳跃的短句,迷离的色彩、喃喃自语的独自,去营造一个远离尘世的童话世界。也因着诗人的创作符合了童话的创作逻辑,所以即使诗歌里再多一些奇异的想象,也能为读者接纳认同。这也是为什么顾城能得到“童话诗人”的誉称。童话逻辑作为人们正常思维规律的一种补充,其表现手段无疑是非常丰富的。可以说童话逻辑创造了顾城诗歌的童话意境。
1.拟人逻辑。即从儿童物我不分的观念出发,把除人以外的一切客观存在,以及非物质的意识形态,都当成能思考、会说话的活生生的人来写。因着要把“物”当成人来写,所以童话中的拟人形象,就必须符台物性与人性统一的要求。顾城像个孩子似的热爱着自然万物,他向往自然,沉醉自然,但他的诗歌中,从不临摹自然。他的笔下,自然被分解,他在自然中选取象征体,并且将自己的主观情感辐射到这些意象上,于是他的诗歌里,自然万物都拥有了人的鲜活生命和跳动的思想。而拟人逻辑的广泛运用,也使得顾城诗歌中那些感彩、思想质地蕴含完全不同的意象群构成了多重的意象空间,从而达到了了对比、烘托或突出强调的效果,营造出具有丰富蕴含的审美意境。而这意境又不缺乏童话的天真烂漫。
《海的图案》是顾城滤去尘世的喧嚣与嘈杂后,所画下的安然宁静的海。诗人用简单的意象和干净的语言述说着与海的亲密相伴。海充满无限的温情,“用光托住黑暗/在一束光中生活多久/是什么落在地上……空楼板在南方上空响着”,空楼板的声音暗示了安宁的短暂,奔雷电火后,谁都无法逃脱被焚烧的厄运。“太平洋上的蜂群始终存在,从这一岸到那一岸”,它们没有什么可以长久的停靠,停靠属于他们自己的海岸永远只是梦想而己。人的一生都在被愿望和梦想所照耀,而生命也正是在对愿望的渴求中悄然逝去。诗里说“椰子就喜欢海水”“我看见椰子壳在海上漂/我剖开过椰子/我渴望被海剖开/我流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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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洁白的汁液”,诗人渴望海能给予他像鸟一样自由生活。现实中的痛苦与梦想中的愿望相互纠缠,顾城顺应心灵感受,借助“海”的意象来传达他对“海”的多重体验。一方面。海的纯净开阔是顾城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愿望的满足,那里充满童话世界的浪漫神奇,是诗人唯美的人生与唯美的艺术之境的象征;另一方面,诗歌中的自然童趣与自在的童话生活也反衬出现实生活的脏污罪恶,诗人的感伤情绪也油然而生,这里又充满隐隐的忧伤和幽幽的绝望,吐露的是理想失落后的无限怅惘与迷惘之情。童话的意境不再只是儿童的无忧无虑,更多了几分难以名状的落寞感伤。而《笨蝗的好意》更是借“蝗”的笨表达了不为人理解的痛苦心境。诗歌里“蝗”的善意感叹,引人发笑又充满儿童的天真稚气,诗歌意境如童话般神奇。然而仔细品读该诗,我们又会不禁去感慨大雁无人理解的悲哀。拟人逻辑的运用丰富了诗的情趣,也丰富了诗的旨趣。
2.拟物逻辑,与拟人逻辑相反,不是赋予事物以精神情感,当作人来写,而是将那些无形的的某些抽象事物或纯属难于捉摸把握的精神现象当成占有一定时空方位的具体事物来描写。这样一方面可以将晦涩难解的概念变得清楚明了,另一方面以童话的方式展开幻想描写,又能营造出充满童真谐趣的童话意境。
比如在顾城的笔下,生活不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抽象概念,在他的诗里,生活是看得见的浩瀚的海洋,他可以将梦想“束缚在岩石上”;幻想和梦有了形体,他们可以被“放在狭长的贝壳里”;名字有了形体,他们可以被固定为标本;甚至《夜航》里的“责备”都有“银色的圆的”外形;在《穷,有个凉凉的鼻尖》里,“穷“更是被艺术化为确切的身体感受,穷的本质是脆弱,脆弱的像田鼠落进灰里,抽象的概念被具体化,感官化;“五十步笑百步”只是一个讽刺他人的成语,而在顾城的诗里,他却像童话剧一样上演,讽刺了现实,也使读者更清楚了解这一概念;再有《悬虚的价值》也同样将“悬虚”以故事的形式复现。总之,不管是一句脏话一条成语,抑或是作为人的某种性格气质,都是抽象无形而难于用手触摸的,但顾城却通过拟物逻辑这一媒介的参与,将其活化并质变为充满童真童趣的童话意境。
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顾城通过拟物的逻辑演绎,企图“画出笨拙的自由/画下一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画下所有最年轻的/没有痛苦的爱情”“画下许多因为爱她/而熄灭的心”……图画里满是令人困惑的悖论;眼睛不可能永远不流泪;羽毛和树叶不可能永远浪漫的飘零在空中;更没有没有痛苦的爱情。儿童般的自言自语,用“永远”和“绝不会”昭示了诗人对于永恒爱情既憧憬又不信任的矛盾心理。而儿童画式的可爱画面和情节,充满童趣,但却也透出对美终究会消逝的不安与失落。而在《雪的微笑》一诗中,顾城在前几节诗中对童话家园做了许多美好的描绘,“静静的,临近幸福的土地”;“我像蒲公英一样布满河岸/凝望着红屋顶”;“属于土地的人们/仰望着天空/相信太阳/相信太阳留下的色彩”诗歌营造出一个宁静祥和的诗的意境,传达的更是拳拳的对土地的真情。但在最后一节,诗人却巧妙地运用拟物逻辑,在那个洁净无邪的童话意境里用“信念/在春天的夜晚”“没有任何预谋”的“融化”来表达诗人意识深处对于美好终会消逝的怅惘和恐惧。而拟物逻辑的运用也使得各种意象都能够和谐的统一在特有的情感色调和氛围里,给人以回味和联想,具有特定的童话的意境美感即神秘。
3.夸张逻辑,即为突出事物某一特征而不惜予以非常规常态的尽情夸张。如《副上帝的提案》描写的是“天国”改组,“副上帝”提出新提案:要“改造盐碱”。整首诗都充满了夸张的逻辑:提案“装满了所有仓库/在车站堆积/收废纸的/老太太/简直顾不上喘气”;“会议准时开始”是在开会“铃响了/三年以后”;提案里的解决方式是用“蚁酸”在水里“酸碱中和”;提案得到圣母玛利亚赞许,“掌声如雷/引起了/一场大雨”;还确定了“下一次会议的议题”:是否扩建撑死鬼的地狱。为了显示艺术的真实性,诗歌在夸张演绎时也不忘将诗歌情节前后照应,诗歌像童话剧一样充满了荒诞,变形,而夸张的运用,也使诗歌用童话方式反讽现实的力量得以加强。而《无尽的快乐》中,说有个人“思想单调”竟然是因为“脑袋太小”,而他单调的程度竟然只会“使用两个词汇“今天,最好”。顾城很多诗歌都运用如此非常规的艺术夸张,一下子便把诗歌的童真童趣烘托出来,将读者带进一个超越时空,亦真亦幻的神秘世界中,并且使得诗歌的意境既富童话色彩,又不失反讽现实的力量,既表达了对天国里真善美的向往,又表达了对现实生活中检测恶丑的痛恨。
4.变化逻辑,即用一事物蜕变为另一事物的演化过程来展示童话的烂漫想象。纵观古今中外的各类儿童文学读物,用变化逻辑展开有趣情节的例子不胜枚举。《聊斋》里有善变多情的狐魅,《西游记》里有变化多端的神猴异兽。这些奇异的想象为中国古典名著增添了浪漫的一笔。而在西方,古希腊神话对变化逻辑的运用更是广泛的影响了欧洲乃至全世界童话的创作。变化逻辑不但展示了事物的万千变化,如在顾城的《眨眼》里,彩虹、时钟、红花,这些象征美好、安宁和光荣的事物,都会在一眨眼的瞬间变成蛇影、深井和。变化发生的如此快,如此的不可思议,诗人也怀疑起自己的眼睛,真实的感觉和错觉相互交叠,变戏法似的展现了那个动乱的现实里一代人经历的浩劫,尤其表现了动乱中人们精神状态的紧张。变化逻辑的应用,使得心里的真实与客观的真实达到了统一,从而使诗歌的童话的诡异意境得到了彰显;而《常谈》中蜘蛛网发生了各种变化,最终却难以变化为本身的悲哀,更是仿佛一个寓言故事般讲述着智者见智的道理,展现了含蓄美的童话意境。
童话变化逻辑有时也表现了两种毫不相干的事物所形成的奇妙组合。顾城后期诗作如梦呓般变幻莫测,他主要是运用想象去组合直觉和表象的东西,然后抛开作为现实的客观物象完全以错觉或幻觉去感受知觉中的表象。如《我不知道怎样爱你》中:“我还在叫/制造着回声/在软土中闪耀/风在途中叹气/扁蜗牛在舔泪迹”原本抽象的事物变成了客观的存在,而这种杂糅有效地减少了客体的限制,以新奇、生动的感性画面诉诸直觉,收到更主动的意象效果,各个意象虽然看似毫无联系,然而这一个个浸润着诗人思想情感的意象却组合成动人心弦的完整形象,情在象中,意在境中,这种奇妙的组合,既显示了诗人儿童式的奇思异想,也增加了诗歌童话意境的蕴味。
5.幻觉逻辑,利用人在特殊环境下瞬间产生的幻觉去进行超乎常态的荒诞描写。“顾城是个喜欢走极端的梦幻型诗人。”这使得他总是力图通过做梦这一途径来反抗对现实的不满,以舒缓他与现实的紧张关系。顾城深深地沉迷于外观的幻觉,如理想的仙境、美妙的幻想和飘渺的憧憬,并试图以真善美的去掩盖人生的悲伤,将人生当成梦境去体验。做梦是顾城感受世界的方式,在梦的幻觉中,生命的各种机制都可以出现,包含各种心理图式的元素在梦中都可以随意化合。在充满戏剧性、荒诞性的黑色舞台里,人被长久压抑的能量得以释放,人的本性在瞬间获得自由。顾城在梦的幻觉里,曲折地表达了内心深处最隐蔽的欲求。顾城的幻觉逻辑为他的童话世界蒙上了神秘的温情面纱。
《滴的里滴》便成功地运用了幻觉逻辑。顾城自己在讲述本诗的创作时,也坦言他在“努力保持常态”。整首诗都是在一个声音的引导下展开,“滴”这个声音使得所有文字意象都脱离了常态的轨道:“鱼把树带到空中”,树开始冒烟,世界发生了变异:“机器露出了水晶鼻子”在最后一声“滴的里滴”之后,“整个下午都是季风/你是水池中唯一跃出的水滴/一滴”。世界安静了,在幻觉中,诗人成了一滴水滴,他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形式,灵魂也有了依附。这时的世界在现实中也离诗人远了,诗人用一滴水滴跃出水池,表达了世界“跟自己没有关系”。梦呓般的诗的语言、奇特的幻想,使《滴的里滴》的童话意境变得更加神秘莫测,更加富有哲思,诗人的愿望表达也更加含蓄朦胧,兴味有余。
童话逻辑的运用使得顾城在诗歌里虚构的童话故事都得到了合乎逻辑的发展,使得他的作品呈现出强烈的艺术真实性。但是,童话逻辑的运用却并不能改变童话本身纯虚构的性质,作者和读者都仅仅只是在自己臆造的童话世界里寻求些许的心灵安慰。诗人不愿走出自己构建的美丽童话,于是顾城的人生童话注定是悲伤的结局。
导师:赫牧寰
参考文献:
韦苇.儿童文学辞典[M].成都: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1991.
董健、丁帆、王彬彬主编:《中国当代文学史新稿·第四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
[3]顾城:《走了一万一千里路》,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4.
[4]顾城:《顾城精选集》,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6.5.
[5]顾城:《别有天地》,哈尔滨:北京文艺出版社,2005.6.
[6]顾城:《顾城的诗》,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
作者简介:
刘双双,女,出生年月:1984年11月1月,籍贯:黑龙江省哈尔滨,学校:齐齐哈尔大学,学院:文学与历史文化学院,研究方向:文艺学,年级:2009级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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