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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述尝试一次双重角色尝试

收藏本文 2024-03-11 点赞:15394 浏览:68256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几乎所有看过剧作家刘达刚先生创作的黄梅戏《孤山妈祖》的观众,没有人能准确定位这是一部什么剧。黄梅戏《孤山妈祖》说是神话剧也对,说是民间故事剧也不外行,两者兼有之。剧中女主人公妈祖林默娘亦神亦人,既有海神妈祖的一面,又有民间女子林默娘的一面,这无疑对剧中妈祖的扮演者提出了挑战。
黄梅戏《孤山妈祖》是根据宿松县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小孤山传说”为题材来进行创作的,是县政府为推进文化旅游,打好宿松黄梅戏、小孤山两张名牌而精心打造的,也是参加第五届中国安庆黄梅戏艺术节展演的作品。在剧本初稿的评审会上,就有不少专家建议剧中妈祖由我饰演。我得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窃喜,能演上小姑娘娘(当地对妈祖的俗称),对每一个黄梅戏女演员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但当我拿到剧本看完后,内心又十分忐忑。因为剧中人物妈祖是一个双重角色,既是神又是人,演员既要塑造好海神妈祖的形象,又要塑造好少女林默娘的形象,在一本戏里同时要演好两个角色,的确不容易。
妈祖原名林默娘,出生于福建莆田湄州岛,是南宋都巡检林愿之,又名林小姑。相传她出生时不哭不闹,直到三岁开口说话,所以林愿取其名为默娘。林默娘天资聪颖,十几岁时能观天象,预测天气变化,渔民出海听她的指挥就能保平安,她死后渔民把她当神祭拜,以祈出海平安,后来逐渐演变成海神妈祖。我国东南沿海包括台湾的百姓乃至东南亚国家的华侨都非常信奉妈祖。宿松小孤山(俗称小姑山)屹立长江之中,一峰独立,孤柱擎天,南岸与江西彭泽县澎浪矶(俗称彭郎矶)隔江相望,“江流至此湍流如湃,海潮不得上”。故又称“海门第一关”和“海门山”。半山建有启秀寺(俗称小姑娘娘庙),供奉小姑娘娘。小姑娘娘庙是长江流域乃至内陆唯一的供奉妈祖的神庙。
小姑与彭郎的爱情故事由来已久,历史上文人墨客多有题咏,尤其是苏轼的《题李思训长江绝岛图》一诗中结尾两句:“舟中贾客莫漫狂,‘小姑’前年嫁‘彭郎’。”借用民间传说,浪漫飘逸,更让“小姑与彭郎”的故事广为流传。黄梅戏《孤山妈祖》的剧情就是演绎小姑与彭郎的爱情故事以及展示妈祖的大爱无疆。
神话《孤山妈祖》剧情讲述的是很久以前,长江江底有一地下河道直通东海,东海高,江底低,长江下游宿松一带百姓经常遭受水患之苦。百姓的疾苦感动了玉皇大帝,他把犯了天条的雷池龙君啸天龙幻化成一座孤山,镇压住长江之中的海眼,此山便是海门天柱小孤山。经过无数个日出日落,星换斗移,啸天龙聚日月之精华,由造福苍生的龙君,经此劫难后变成了龙妖,起身飞天,小孤山裂,海门洞开,宿松一带又成了汪洋大海。就在小孤山底海眼洞开之日,恰是妈祖在东海为救海难,离身飞天之时。妈祖留下的真身——林默娘的驱壳,在东海海浪中飘浮,结果被神鱼簇拥着,从东海在海潮的作用下飘到了长江小孤山脚下,全剧以此开篇。接下来便是彭郎救起妈祖真身,妈祖东海救难后,经神鱼指点,寻找真身;啸天龙、蛇精胭脂化装成和尚、尼姑企图骗取妈祖真身;妈祖寻到真身后,身魂合一;妈祖归身变成为民间少女林默娘,见到彭郎似曾相识,相互爱慕,两情相悦;因海门大开,啸天龙、蛇精胭脂播洒毒雨,祸害百姓,为救苍生,妈祖再次灵魂出窍,飞天取甘露化毒雨而离身;小孤山边彭郎率百姓保护妈祖真身;妈祖到天庭求来甘露避免了一场灾难;啸天龙在妈祖的感昭下,愿意将身填海门,但因其已不是真身,堵不住海门,要填海门,只有真神之身,妈祖为救苍生,舍弃爱情、亲情,献出自己的真身,填堵海门。
尽管剧情离奇怪诞,但全剧主线清晰,从彭郎“救身”(妈祖真身)、妈祖“归身”、妈祖飞天“离身”、啸天龙“骗身”、百姓“护身”、到最后妈祖“献身”,环环相扣,强烈的冲突悬念,浓重的抒彩,以及悲壮的结局为我饰演妈祖林默娘这一双重角色,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孤山妈祖》是一部新创作的剧目,妈祖的形象在黄梅戏中没有人演过,没有可资参考的人物形象,一个对自己对观众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艺术形象,需全凭自己来理解把握,靠自己来创作出这样一个亦人亦神的舞台形象。戏曲表演艺术要求演员对剧中人物进行个性化的创造,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对人物形象有准确地把握。我反复研读剧本,细心揣摩,凭借我20多年的舞台经验,凭借我曾经塑造过大大小小几十个戏剧角色的艺术积淀,使我对剧中所扮演的人物有了较为全面、深刻、准确的认识。最终,我把作为海神的妈祖定位于青衣行当,外在形象应该是大气、端庄、沉稳、内敛,且气质高雅、举重若轻;作为民间少女林默娘应定位于花旦行当,外在形象应该是娇媚、贤惠、质朴、温柔,且气质单纯、动若脱兔。有了对两个角色的准确定位,接下来就是对角色的创造,在表演时对人物心灵深处进行深入的探求和发掘,重点

摘自:毕业论文前言www.udooo.com

是刻画此时此地、此情此景的人物心理状态。通过手、眼、身、法、步等肢体语言来塑造人物的外在形象;根据规定的情境和人物的性格,设计出符合特定人物的特定语言表达方式;通过念白和唱腔来刻画人物内心世界的情感变化,塑造出一个有血有肉、活灵活现、形象鲜明的人物来。
作为是神的妈祖,从东海“寻身”,经神鱼指点,一直寻到小孤山,在新月、繁星、彩雾、青烟中,“挟神风,披遐迩,月夜潜行,飘飘荡荡到宿松。”、“我是一个神的传奇,神形可合也可分离。神气出窍,能上天入地,神归真身还是渔家女儿”。编剧把妈祖的双重身份交代得清清楚楚,“救难飞海把真身弃,除水患,佑舟楫,妖魔影,水怪浅底,为寻真身到这里”。这便是神的妈祖,当她得知小孤山倒塌了半边,海门大开,东海水奔涌而至之时,她毫不犹豫“何方妖魔毁孤矶,海门开启波涌急,眼看苍生无宁日,为救苦难暂缓归期”。全剧作为海神的妈祖身上贯穿始终的是妈祖的大慈大悲,大仁大义,至善至爱。这一切既是一个神的追求,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便是我塑造海神妈祖的创作基点。
当妈祖神面对穷凶极恶的啸天龙,她没有置啸天龙于死地,而是以博爱、慈悲为怀、循循善诱,啸天龙在经历妈祖所有善举之后,一点一点被最终感化,并愿以其身重新填堵海门,虽其真身已成魔怪,不能填堵海门,但啸天龙最后的举动,反衬了妈祖的博爱之果。艺术往往通过“以情感人”的方式感染观众。真情可以拨动每个人的心弦。因为人类社会对善和爱的渴望是永恒的,这也是作为神的妈祖与人相通之处。
当妈祖在电光闪烁,烟雾缭绕,神鱼们翩翩起舞之中魂归真身后。海神妈祖即刻变成了善良多情的少女林默娘,她向彭郎轻声呼唤:“彭郎醒来!彭郎,你看这是何人?”,“你、你好象是我背负的姑娘?”“正是”彭郎忘形地一把抓住妈祖的手。此时的妈祖已还原成民间少女林默娘,她久久凝视着彭郎,“乍相会,情切切,情思滚动声声裂。股股爱泉欲狂泻,哪管仙凡两相隔。”当彭郎得知是神的妈祖,又是人的默娘时提出:“从此做人莫做神,彭郎向你来求婚。”已是人的林默娘同样有着少女的羞怯、爱恋、温柔。当彭郎向林默娘求婚,长跪不起时,林默娘,一个村姑,一个少女,爱心萌动,大胆地说出:“我愿意!我愿意!”从神话到民间,彻底更换了:“花儿有意流水伴,愿作流水把花怜。女儿心,把你恋,男儿意,意缠绵。愿作比翼双飞燕,愿为连理结百年。海枯石烂不离散,天涯海角共婵娟。”此时何来神话,只有民间少女的相爱相恋。神便是神,人便是人,人神之间纵然有相通之处,却又千差万别。神能体现的事,人很难体现。而人所因有的情感,是神所达不及的。所以,我在出演此剧时,既演是神的妈祖,又演是人的林默娘,人与神之间人物造形、人物刻画,有着巨大的差别,而能让观众觉得人神合一,人是这一个,神也是这一个,人神相合又是这一个,这便是我在出演双重人物时的总体体验。
(作者单位:宿松县新黄梅演艺公司)
责编:周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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