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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山西论山西民歌歌词特征小结

收藏本文 2024-02-24 点赞:28777 浏览:132258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山西,历来被誉为“民歌的海洋”。山西的民歌曲调优美,易于传唱,感情真挚,情真意切,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和鲜明的地方特色。山西民歌的歌词,极其生动,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这种来源于生活的生动歌词令专业作者都赞叹不已,许多音乐工作者都不辞劳苦地来山西采风,内容丰富的山西民歌,像是一面镜子,它反映着山西人民的生活和历史,如《走西口》、《看秧歌》、《绣荷包》、《想亲亲》这些贴近人民生活的民歌早已广为流传。
民歌是方言的夸张。历史悠久的山西民歌深深扎根在山西方言的沃土中,质朴而鲜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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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而意深;既是新鲜活泼的民俗生活现象,又有古老深沉的文化内蕴,散发出浓烈的乡土气息。品味山西民歌,咀嚼山西民歌歌词,感受渗透在其中的山西方言特色,才能更深刻地体会这种古老方言的古朴的韵味与丰富的表现力。在声乐艺术中,语言就是手段、工具,人们利用它来彼此交流思想,达到互相了解。它不仅体现了艺术的形象思维,更能通过语言去影响听众。所以,要想唱出山西民歌的味,就要先学好山西民歌歌词的咬字吐词。山西方言是中华民族语言当中最复杂、最有特色、最丰富多彩的一支语系,是一座蕴藏十分丰富的语言学宝库。方言学家李荣先生曾经说过:“山西的方言,跟山西的煤炭一样丰富。”不仅源远流长,而且丰富多彩的山西民歌根植于山西方言的沃土,沐浴着黄土高原的风情,一字一句、一腔一调短小精悍的传唱至今。
山西民歌中大量出现叠词是山西民歌的一大特色。山西方言中的叠词原本就特别多,不仅形容词可以叠用,就是动词、名词、量词等也可以重叠使用。虽然这些词在叠用的过程中所表现出的形式不同,但最终都能传达出更加生动而丰富的意义。这种现象在山西民歌中屡见不鲜,比如说《会哥哥》中“门搭搭开花呀不来来” 《想亲亲》中“茴子白卷心心十八(那个)层” 《杨柳青》中“一铺滩滩杨柳树一片一片青”山西方言的音韵特点直接影响着山西民歌的旋律、节奏等表达,上例中的叠词都是人们每天挂在嘴边的日常生活话语,极富山西特色,它们叠出了劳动人民对事物的喜爱之情,形象丰富,淳朴生动,具有灵俏幽默的艺术风格,真切地抒发了劳动人民的心声,同时使得歌曲节奏、旋律跳荡激越,曲调流畅优美,浓厚的山野风味动人心扉。
山西民歌的即兴性更是山西民歌的一大特点,即兴性不仅表现在题材方面,也表现在用词方面;取材的即兴在于民歌具有相当强的传承力,其作者和传唱者都是劳动人民,“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劳动人民不论在田间地头,还是在自己的房前屋后,走到哪儿就唱到哪儿,“做甚唱甚,想甚唱甚”,无须伴奏,无一定调高,随时随地张口便唱,主题多是表达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且很少带有修饰。更难得的是,不仅如此,他们所唱的内容还要合辙对称、上口押韵。例如河曲民歌《拜大年》和闻名全国的晋北小调《绣荷包》。在用词上,山西民歌创作的即兴性还突出表现在歌者在演唱时即兴加进的一些表示语气和称谓的衬词上。衬词和衬腔的运用是山西民歌歌词的主要特色。例如左权民歌《亲圪蛋下河洗衣裳》中的“亲呀圪亲,呆呀圪呆”,“圪”是晋语方言中很有特色的衬词,其本身没有词汇意义,只起表音或舒缓语气作用,能增加节奏感。再如:传统民歌《会哥哥》中的“亲呀亲呀咳呆呀咳呆” 河曲民歌《难活不过人想人》中的“难活(那个)不过(呀哎亲亲)人想(呀那个)人”等等,这些衬词、衬句的运用,使歌词充满关切的亲情之余,又不失调侃的随意自在,让人感到乡亲聊天一样的生动、不做作,也使歌曲始终都跃动着生命的活力。此外,山西民歌中口语化的象声词的使用也体现出山西民歌唱作的即兴性特色,如《割莜麦》中割莜麦的声音“嘶喽”和刨山药的声音“咯嘣”,给音乐的表现力和人们的感受力提供了广阔的空间。歌词的即兴性,浓重的乡音都赋予山西民歌亲切感人的魅力,七沟八梁的黄土地给予山西民歌跌宕起伏动人的音乐旋律和鲜明的艺术风格、地方特色,展示了山西民歌鲜活、质朴的音乐美。
“歌因事而发,以观风俗”。从山西民歌的歌词看,其中保留了大量不加修饰的民间土语,这些“土得掉渣”的乡语乡音大量采用生动形象的生活用语,是非常有地方特色的。例如:灰毛驴驴上山灰毛驴驴下,一辈子也没(啦)坐过外好车马。(交城民歌《交城山》)大青山高来乌拉山低,马鞭子一甩我就回口里。不大大那个小青马,我多喂上二升料,三天的路程我两天到。(河曲民歌《三天的路程两天到》这些歌词中的方言土语浅显、通俗,却是辞浅而意深,“既是新鲜活泼的民俗生活事象,又有古老深沉的文化内蕴”。劳动人民用属于自己的语言歌唱着自己的生活,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在劳动人民的精神世界中,方言俗语(包括衬词、叠字、象声词等)早已化为生命里的基因,承载着人们对生活的憧憬,对爱情的追求,对家乡的热爱,对土地的依恋,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精神。一个地方的语言就是这个地方文化精神的缩影,离开了具体的语言,特定的思想文化就会失去应有的根基。从某种意义上说,当这些用方言土语唱出的民歌带着最原始的气息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已经不再单单是一首可有可无的歌曲,而完全变成了一种坚忍、顽强的生命力,已经超越了单纯艺术的范畴,它们信手拈来,朴实,大胆,渗透在黄土高原高高低低的沟壑中,渗透在劳动人民坚强不屈的性格中,表现着劳动人民情感的灼热与生命的律动,成为他们情感中无法沉淀的一部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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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跃云. 论山西民歌的美学意蕴[J]. 黄河之声,2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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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赵雪勇. 文化与人的同构[M]. 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
作者简介:
王小天,女,1992年9月—,籍贯: 浙江湖州,学历: 本科,研究方向: 声乐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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