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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多元文化主义在《喜福会》中再现学术

收藏本文 2024-04-20 点赞:5903 浏览:18249 作者:网友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谭恩美是当代美籍华裔作家的杰出代表。她的处女作《喜福会》是一部非常畅销的小说,是多元文化的代表作。本文拟从多元文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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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视角出发,解读《喜福会》中的多元文化主义现象,探讨谭恩美对多元文化的理解。
关键词:多元文化主义谭恩美《喜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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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伴随着美国黑人民权运动、反越战运动、女权运动,多元文化主义随之出现并形成。多元文化主义认为没有任何一种文化比其他文化更为优秀,其核心是承认文化的多样性,承认文化间的平等和相互影响,倡导消除对其他文化的误解和歧视以及对文化冲突的恐惧,学会了解、尊重和欣赏其他文化。不可否认的是,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多元文化主义所提倡的文化多样性、差异共存的新型理念己越来越成为美国社会广为接受的文化思想,并为美国少数族裔创造了较为宽松的社会环境和文化环境。在这样一个氛围下,美国华裔文学在近二三十年来取得了显著的发展。《喜福会》是美籍华裔作家谭恩美的开山之作。1989年,小说一经发表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获得了国内外评论界的广泛关注。在《喜福会》里,谭恩美分别刻画了四位中国母亲和她们各自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女儿们的人生经历。小说由十六个独立却紧密联系的小故事组成。四位出生在中国的母亲们,在饱受国内父权制的压迫后,不远万里来到美国,仍保留着故国的价值观和传统文化观念;而美国女儿们崇尚美国自由和个人主义的价值观,同时却也经历着各自的生活坎坷。年龄的差距,观念的隔阂以及环境的改变,都使得母女两代人矛盾丛丛,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最终使双方能相互宽容,相互理解,并渐渐化解了双方的矛盾冲突。
本文拟从多元文化主义的视角出发,解读《喜福会》中的多元文化主义现象,探讨谭恩美对多元文化的理解。
一华人的公正形象
在美国,虽然少数族裔文化一再冲击着主流文化,渐渐得到美国主流文化的重视,但也只是美国主流社会对少数族裔文化在一定程度上的容纳与认同,主流文化不会改变自身去适应外来文化。爱德华·萨义德在东方学的研究中称东方是:“沉默无语的客体”,是西方人眼中的“他者”,而这个“他者”则是和“神秘、愚昧、腐朽、纵欲、罪恶等本性联系在一起的”。“东方主义的前提是外向的……是那些东方主义者、诗人或学者,使东方开口说话,描述东方,并且为西方而消除东方的神秘感并且将这些神秘的东西展示给西方看。”因此,东方其实是西方根据自身而想象出来的虚构的概念。长久以来,在美国社会的认识中,形成了一系列华人的刻板形象。在白人主流文化中,华人被创造成恶意的“黄祸”模样。面容刻板、没有头脑、或者心怀叵测、难以分别的低等苦力是大部分美国人心中的华人整体形象,而华裔女性的原型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受人摆布的“中国娃娃”型,另一种是邪恶狡诈的“龙女”型。这些形象与华人的真实样貌相差甚远。在谭恩美的笔下,华裔女性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所有的中国母亲都对女儿倾注了深切的爱。吴素云,可谓是喜福会母亲中的典型代表。她对女儿有着美好愿望。“待到了美国,我要生个女儿,她会长得很像我。但是,她不用看着丈夫的眼色低眉垂眼的过日子。她一出世就是在美国,我会让她讲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不会遭人白眼看不起。她将事事称心,应有尽有。”她对女儿也倾注了所有的希望,她相信女儿能成为天才,当精美小的时候,她带精美去美容培训班,写钢琴,每天做一些智力测试等等,这些都体现了传统的中国式母爱。中国式母爱还体现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上。尽管素云相信吃断腿蟹在新年是不吉利的,仍坚持把它留给自己,把好蟹留给女儿。龚琳达自小被定下娃娃亲,在饱受父家的奴役和后,不断反省自我,最终借助自己的聪明才智,摆脱了不幸婚姻的束缚,母亲们勇敢反抗,顽强生存,绝不是甘于受男性驱使,温顺服从的“害羞的莲花”。龚琳达到达美国后,为谋生努力地找工作,根据咨询名单找到了一个每小时有七十五美分的工作,当得知这份工作是为外国男人按摩无异于中国的四等之后,马上辞职,最后在一家甜饼工厂做事,尽管工作强度很大,但她很快适应并坚持了下来。母亲们坚强勤劳,独立顽强,聪明智慧,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谭恩美对华裔特别是“母亲”们的塑造,从根本上颠覆了“东方主义”下设定的刻板的华人形象,重新塑造了华人的公正形象,这体现了多元文化主义中的平等宽容的原则,只有去除偏见,东西文化的理解和交流才能成为可能。
二吴精美的声音
《喜》全书分成四个部分,每个部分又包含四个故事,每部分中的四个故事分别由来自四个家庭的母亲或女儿讲述。而由于小说开篇母亲素云的去世,精美不仅替代了其母亲在桌上的位置,而且还在小说一、四部分——母亲的故事中讲述其母亲的故事,加上在二、四部分——女儿的故事中所讲的自己的两个故事,吴晶美共讲述了四个故事,在书中形成了一条主线,精美讲述的两个故事“喜福会”与“共同的母亲”分别成为了小说的开头和结尾,而吴精美也毫无疑问的成为了全书的中心人物。对此,Amy Ling指出:“谭恩美把精美在台上的位置置于‘东首,万物起源之处’,以及安排《喜》以精美的叙述作为开头与结尾是别具象征意义的,这使精美的故事居于文本的中心,当然,这也喻指华人母亲们当初生活的开始——东方和中国。”
精美讲述的第一个故事以“喜福会”为题,从现在回忆到过去,又从过去回到现在。故事是这样开头的:“爸要我(精美)在喜福会的台上,取代那两个月前故世的母亲。”其次,她回忆母亲生前告诉她的往事,包括“喜福会”的由来、战争期间在桂林逃难时无奈丢弃一对双胞胎女儿等等。然后,故事又回到现在,喜福会的另三位成员——母亲的三位好友递给精美一张支票,告诉她,在中国的那对双胞胎姐姐已找到,让她回中国与亲人团聚。精美的后三个故事“可怜天下慈母心”“哦,妈妈!”和“共同的母亲”,从一个在美国出生成长的华裔女儿的角度——无论在价值观、思维方式还是文化信仰上都与有着中国传统观念的母亲们存在很大差异的角度,讲述了母女间的紧张关系和文化冲突,也讲述自己与母亲沟通了感情,进而了解母亲的坎坷的过去,体会她们对晚辈的一片苦心。精美为自己过去与《喜》中其他三个华裔女儿(许露丝、薇弗莱和丽娜)一样对待母亲态度漠然深感内疚,“对母亲带至美国的准则和期望一无所知,而且漠不关心。……女儿不耐烦母亲们的汉语交谈,而当母亲们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向她们解释,或注释某种意图时,女儿们则耻笑她们的英语,认为她们脑子不大灵活。母亲们认为是快乐和幸福的,在女儿眼中却不一定。”小说结尾,精美代母亲实现了回中国与失散亲人的团聚,喻示着以她为代表的女儿们深入认识了自己的中国血统和美籍华裔的双重文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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